“他要謀反?”
“如果寶藏得到他的手中,自然是離謀反不遠,既然他如此想要得到,那臣妾就助他得到,看看一國臣相是如何現出他的狐狸尾巴。
楚軒然心中不能再平靜了,這個柳南天竟然存了謀逆之心,當初太後還信誓旦旦的說柳南天永遠不會背叛他,如今竟然暗自挖了地宮,如此還算沒有謀逆?
“傾月準備如何?”他不知為何,總覺得傾月這一次回來,一切都似乎不太一樣了般,她的機靈與敏銳,他都看在眼裏,好似在她的心底已經沒有任何做不到的事情般。
兩人說話間,一名太監進來通傳。
“皇上,鳳吟宮裏傳來話,說是有重要之事請皇上過去!”楚軒然聽到傳來的話,心中一陣怒火直往上串。
低歎一聲,“母後又想搞什麼花樣,傾兒咱們一起去瞧瞧。”
“嗯!臣妾也想見見太後老人家是否安康呢?這請安都耽擱了,也不知太後會不會數落臣妾。“歎息一聲,她這一回一定要攪反了鳳吟宮不可,送她老人家去休養生息。
兩人一起緩緩來到了鳳吟宮,看著門口邊的楊墨蘭正朝著他們看,心中一笑,“她竟然是太後的心腹。”
楚軒然摟著傾月,兩人緩緩向著殿內邁去。
抬眼望去,慕容玉兒正端坐在那裏凝視著他們兩人,微微含笑,歎道:“真是難道,哀家若是不去請,你就將母後扔在鳳吟宮裏頭不管是不是。”
“母後!找朕有何事談?”楚軒然也不想聽慕容玉兒囉嗦,直接就開口問道。
倒真是有了女人忘記娘,這句俗話說可真是靈驗。
對楚軒然不理會她,有些失望。
“見過太後娘娘!這些日子傾月身子欠安,沒有前來向在太後老人家請安,還望太後原諒傾月的不孝。”她就等著慕容玉兒發作,她到是要看看今天楚軒然知道左相有謀逆之心,而這個與相府關係密切的太後有何話說?
“哀家老了,所以你們一個個不將哀家放在眼裏,就連自己的皇兒也不理采哀家,真是老來心寒呐!”歎息一聲,目光掃視了傾月一圈,沒有想幾日不見竟然就如此不將她放在眼裏。
“何事?哀家聽臣相說最近江湖上傳聞咱們天月國有寶藏,還有人說皇貴妃是那個通敵賣國的顧鏡明之女,更有傳聞說眼前的兒媳有寶藏圖在身,皇上以為是否可信?”冷漠的掃向傾月最後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太後娘娘!這是從那裏傳到你的耳中,搬弄是非竟然將方向移到咱們後宮來實在是可惡之極,先別說那顧鏡明是不是我爹,光說他的罪行就分明是被人冤枉的,太後莫不是對當年的事情很是了解?”傾月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令慕容玉兒震驚,眼前的女人不盡有絕美的臉蛋,更有機靈的頭腦。
“是啊!母後是從何處聽來的這些傳言,朕都未聽說過呢?”楚軒然似笑非笑的反問道。
傾月見楚軒然的表情,便機靈一笑,“不對!皇上,剛才臣妾兩隻耳朵都聽到太後娘娘是從臣相那聽過來的,這麼說是臣相告訴太後的,哎啊!臣妾可是後宮妃嬪,可是也懂不能幹涉朝政,這太後與臣相聯係密切算不算是涉亂朝政啊!”故作懵懂的樣子,好似很幸,又驚訝的說道。
“你,一個沒有身份的賤人,皇上封你為皇貴妃,但是哀家不認可,你如此暗指哀家,皇上你難道不管管這個妖妃。”氣極的指著傾月,什麼都顧不得了,就怒罵起來。
“賤人?妖妃?太後可是後宮表率,難道就是如此教導妃嬪的嘛?難怪藍妃跟柳貴妃被太後教導了這麼些年,到現在還未看清事實,被人當作棋子耍還不自知。”冷笑,她今日就是要說的慕容玉兒無話可說。
“皇上,哀家的如此受辱,竟然連一聲也不吭,你是存心想讓母後被氣死是嘛?”朝著楚軒然怒視吼道。
楚軒然一直沉默著沒有發作,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的母後與他的女人正在上演一出精彩的好戲,而他在這裏隻想作一個旁觀者,兩個相似的女人,她們在一起如此你一言我一句,他還是第一次碰上,這一回他打算什麼也說,看一場好戲。
他不想管,畢竟他早就想脫離母後的管製,如此好的理由送她離開,他怎麼會錯過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