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由他肆虐,她此刻盡情的享受這美妙的感覺。
“嗯 。”
傾月迷離的眼眸子有些虛脫,爬在桌子上轉身一看身後的男人,他的眼中盡是未退的情欲。
“軒然!可以晚點再。”
語音未落,一番大戰後,見傾月氣喘籲籲。
楚軒然邪惡一笑,將她抱到了桌子上兩人麵色潮紅,傾月更是羞紅了臉,不敢抬頭。
楚軒然摟起傾月的身子,沉迷的眼眸淺笑起來,“朕的愛妃,成小花貓了,開心嘛?”
他自小身在宮中,當然房事也是早早就由那些調教皇子的宮女,教導的很是熟練,原本以為傾月呆在風月之地,自然也是十分厲害才是,那她不如那些閏閣小姐,隻是他愛上的便這樣一個容易嬌羞的女人。
盡管之前,他卻確實覺得有傾月有幾分相似母後,但是那不主要原因,他在與傾月相處的時候覺得異常的快樂,好似一切都變得很美好,一切都放鬆了下來。
“臣妾無法見人了,嗚嗚。。。”
傾月嬌羞不知往那裏看,她的上衣半解,羅裙淋亂,胡亂的拉扯著,推開了楚軒然的手。
“傾月,你是朕的妃子,難道服侍朕不快樂嘛?”疑惑問道。
他剛剛明明聽到傾月忘情的聲音,他興奮的不已,所以才不肯放開她,隻是他若不是見傾月有些吃不消,隻怕還不會放過她。
“臣妾羞死了,皇上還要打趣。”
楚軒然好笑的說道:“你還有那裏是朕沒有碰過,真是懷疑你過去在那裏是怎麼混的,那李媽媽就沒有教你一點半點,下一次朕教你。”
傾月急急忙忙的拉好衣物,將落在一旁的外袍扔向了楚軒然,自己則飛身離開了鳳吟宮,臨走在路上,她還不停的說自己,真是夠羞恥的。
低著頭胡亂走著,再抬起頭看時,才發現她已經到了安靜如冷宮的清荷宮。
“這裏不就是楚子墨母妃的宮殿嗎?”身子微微一怔!緩緩邁了進去。
推開門,屋內隨處都掛著蜘蛛網,想來這裏已經有很久沒有被打掃了,傾月狐疑的望了望屋內的擺設,低歎了一聲,“權力,讓多少人變得狂瘋,瑤妃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為了爭寵竟然與男人暗中勾搭,楚子墨或許到死也不知道自己並非皇族。”
“叮,叮。。。”
什麼聲音?
傾月疑惑的豎起耳朵,卻發現沒有了,正當離開時,她又聽見了聲音,一回很清楚,這屋子內難不成有東西在響?
傾月再一次邁了進去,查找著聲音的發出地,緩緩隨聲音來到了床榻之上,用手輕輕的敲打了一下,床板竟然有回音?
“奇怪!”歎息一聲,難不成下麵有地道?
想到這裏,他突然起身先皇之前是假的,而真正的先皇並未找到,難不成先皇被關在床底下?
這個猜測讓她嚇了一大跳,用力一頒床板,手無意的觸一個坑糟,轟了一聲音,床板緩緩打開,底下一根繩子好像是通往下麵去的,遲疑了一下,順著繩子往下而去。
“有人嘛?有人嘛?”傾月開口喊道。
坐在石床上的楚逸雄眼眸劃過一絲驚訝,這裏從來沒有出現過除他之外的人,這聲音是個女子,他抬眼望去,一張熟悉的麵容泘在他的眼底。
激動的向著傾月喊道:“玉兒,我在這裏,玉兒,朕在這裏。”
傾月順著聲音的發出地望去,驚訝的看見一個人,滿頭散發,已經看不清到底長成啥樣,聽她喚自己玉兒,不禁後退了幾分,疑惑問道:“你是誰?為何被關在這裏?”
“玉兒,是朕。”
“玉兒?我不是玉兒,你認錯人了。”傾月歎息一聲,朝著他走去,你等著,我馬上用劍砍斷這鐵鏈。
不是玉兒?
那臉散發的男人,口中低歎道:“那你是誰?為何跟玉兒一模一樣?”
“老伯!你先別急,我先用劍砍斷鐵鏈救下你再說話,你小心點,我劈了。”語音落,傾月運起十足的內力,猛的朝鏈子一擊,砰的一聲,斷了。
“再砍一條就好了,你別急。”安慰著坐在石床上的男人,她心暗歎:“如果他是先皇,便是她的公公,救他自然是應該的。”
傾月將兩條鏈子砍斷,坐那裏的老伯,衣衫破爛,全身散發著惡臭,她卻不能說出來,深吸了一口氣,上前問道:“老伯!別但心,我帶你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