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煩躁,突然左肩膀傳來一陣濕濕麻麻的感覺,扭頭看,卻是小米夕這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我肩膀上,舔舐著我的傷口。
我衝著改改使勁拍了拍桌子,說:“看看人家,看看人家,再瞧瞧你自個兒,不就是被逮進來了嘛,真沒出息。”
改改一臉不耐煩:“看什麼看啊,你難道還想我也幫著你舔舔?”
“啊呸!”
“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呢,一碰上你就遇上這檔子事。”
我見改改同學又開始說話了,知道這家夥冷靜下來了,把頭探過去,隔著桌子說:“改,我覺得有一件事很奇怪。”
改改沒好氣地說:“有什麼奇怪的。”我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慰,說:“你那一句話說對了,這些人恐怕不一定是公安的人。”
改改還是一臉不屑地“切”了一聲,我心裏暗罵:nnd,怎麼搞得跟哄女朋友一樣。但現在也隻有改這家夥和我在一條戰線,手機被上繳了,也沒法跟外麵聯係,隻好先哄著。
我說:“你看,如果是一般的公安,怎麼會這麼忌憚一個教授?而且看上去好像那個教授才是頭。”說話,我還不忘補上一句:“你覺得呢?”
改改兩隻手亂揮,罵道:“去去去,這些我不知道啊,我隻是在想這家夥會怎麼處置我們。”
我一看,有戲了,這家夥開始正經了,示意改改繼續說。
改改說:“你看,他把咱們關進來這麼半天,也不見有人進來訓話審訊。這說明他們根本不想從我們這裏得到什麼消息。”
我點點頭,改改說的沒錯,剛才我隻考慮他們為什麼要抓我們進來,但是沒考慮到他們要怎麼對付我們。
改改繼續說:“所以就隻有兩個可能性。”改改說著拿手在桌子上畫了個“1”
“咱們對他們有用。”
我心裏麵疑惑不解,看著改改。
改改“嘿嘿”一笑:“知道你小子腦子轉地慢,你想啊,剛才那頭彘,下麵那麼多人都製不住他們,為什麼一衝進那辦公室看見咱們就開始暈頭轉向了?你說問題是不是出在咱們這裏?不對,確切地說應該是出在你這裏。”
我心頭一跳,眼睛馬上看著米夕:“麒麟?!”
改改一臉唾棄地表情看著我:“我說你……哎,要是真的是麒麟,他們直接把麒麟抓回去不就完事兒了?”
“但問題在於小米夕不肯跟他們走?”
改改點點頭:“這是可能性一,小米夕隻聽你的,而且隻跟你親近,抓住你,才等於真正控製了小米夕。但是還有可能性二,而且這個可能性二要遠遠大於可能性一。”
看著改改一臉嚴肅的樣子,我也不由得緊張起來,難道是因為……
改改咽了口唾沫,說:“這個可能性就是……”
突然,門被“咣”地打開了,走進來居然是一個獨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