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兵沙場上(1 / 1)

今日把酒祝歌,一派太平顏色。席上歌舞酒觴籌錯,匆匆洗了前不久敗兵龍牙的刻骨恥辱。

細算來近幾年衛國也算國運不順。自前任衛皇出兵秦國,至如今,為過年年兵敗如山到,百姓家家勞役不斷。全國上下,可謂是:“絲竹亂耳,案牘勞形。”

隻可惜即便如此,現在仍是歌舞升平,再過三月,便是現任衛皇登基以來第一場選秀。來來往往不知有多少人家急白了頭發。

新皇黨巴不得把自家女兒趕緊送上去,舊皇黨唯恐愛女進了宮門,而那些搖擺不定的牆頭草,更是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等著有人能解憂排難。

遠在千裏之外的花青函如何花清嬈不知道,唯有對自身處境的境況“他”是在清楚不過。現如今,“他”是很死那狡猾的衛皇。

花家雖是商賈之家。但卻貴為京城三大族之一,曆史悠久到可以與衛國建朝相提並論,再加上出了“他”的父親——花青函那個敗家子兒一外,可謂是財源廣進、富泰隆安。此間富貴,自不必多少。

近年來衛國連續征戰四方,又屢敗屢戰,國庫早已耗了個幹淨。打戰說是打人、打武器,倒不如說是打錢更為恰當一些。偏偏如今——屋漏偏逢連夜雨,花家自然成了眾人眼裏的“肥羊”。

花清嬈不是傻子,怎會看不出來?隻可惜如今是“點兵沙場上,來戰幾回休?”容不得“他”說一聲不,或退上那麼幾步。

今日盛宴,便是一個警告。

俗話說敬酒不吃吃罰酒,花清嬈思慮再三,覺得這敬酒吃得,但這罰酒是斷斷不能吃的。於是便換了身衣服,帶了仆從,匆匆趕了來。巧的事,今日蕭清歌也在。

也是一旁的鍾無袖多事兒,見他二人都是小孩兒,且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威脅,便幹脆揮揮手,叫他二人一起玩去了。真可謂是;便宜蕭歌,得罪花清。

隻可憐花清嬈如今氣色不大好,又偏偏碰到了蕭清歌這個冤家,當真是有苦說不出。偏偏無論你再給他使眼色,他都全當沒看到,在這朗朗乾坤下,你難道還能把他怎麼著?

若是旁的小孩子,再來十個花清嬈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可來的是誰不好,愣是把蕭清歌那個混蛋招了來。

別人不知道蕭清歌是個什麼貨色,可和他一道兒長大的花清嬈會不知道?說蕭清歌這混蛋無賴吧,他也確實個無賴。說他不懂禮數,可他比誰都要精明,都要知道裝蒜。莫要說千個,總是萬個裏頭也莫要找出這麼一個來。

花清嬈生性陰沉敏感,蕭清歌城府不比他少多少,卻更會隱藏,也不知是不是繼承了台上那位殺人不見血的衛皇陛下。花清嬈低聲一歎,暗自蹉跎許久,方才道:“九皇子,許久不見,可安好?”

蕭清歌依舊笑得沒心沒肺,“安好安好,如果阿落也在的話,我會更好的。哦!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今日,我要求阿落一件事兒,不知阿落可否答應?”

“哦?”花清嬈也被挑起興趣,問:“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