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冬青說了映月去圍場大鬧的事兒,映月竟是說了些傷人的混話,還動手打了白姑娘,臉上的傷不是很重,已經給她敷上了藥,不會留疤痕,隻是看起來氣色很不好,我擔心她如此憂鬱的心境,體內的餘毒遲早會複發的”峻風回到蕭梓寒的營帳內
“明天起,映月禁足,吩咐阿貴,仔細看著她,沒有我的命令,映月走出帳子半步,就砍了他的頭”蕭梓寒克製著怒氣,徑自起身走出帳子,翻身上馬奔著圍場方向去了。峻風隨後走出帳外,看著大哥的背影,大哥何曾對哪個女子如此在意過,這次的確很不同,正是這白雨柔給自己的感覺也是如此的與眾不同,也是不曾有過的不是嗎?“她給我告狀了是吧?就知道她會說我的壞話,讓你來罵我的?峻風哥哥,她是衝著梓寒哥哥來的,一定是,你們查過她的底細了沒有,憑著一張狐媚的臉,就能為所欲為嗎?”映月看著一臉冰冷的峻風,哭鬧著
“夠了!你一個姑娘家,怎麼會說出如此不堪的言語來,不覺得失了身份嗎?還動手打人?!何況還沒有證據說她就是纖細,你就定罪在前了,人家就不要臉麵了嗎!大哥的話你最好聽,否則,誰都保不了你,這軍營裏豈能容得了你整天胡鬧!過幾日,大哥氣消了,允許你出去的時候,便隨我去給白姑娘賠不是”
“什麼?我給她賠不是?我給誰賠過不是了?你怎麼也偏心了峻風哥哥,你也被她迷昏頭了嗎?”映月哭的更加厲害了,抓著峻風不放手。
“行了映月,你安靜一下吧,還沒鬧夠是不是!還胡說是不是?明日我就跟大哥說送你回去,這樣可以了?看看皇兄怎麼責罰你,這次還會不會輕饒了你。時候不早了,你好好歇息吧~”沒等映月反映過來,峻風人已經甩開她走了。**
走進白雨柔的屋外,停住了腳步,不知道她是否已經歇息了,輕輕的推開了房門,腳步很輕走到床榻邊,看著白雨柔半靠著已經睡著了,依然如前幾次見到她時一般,眉頭緊鎖,很緊張,很怕的樣子,不由的伸手拂開她額頭上散落的一縷發絲,然後解下自己的披風蓋在了她的身上。心裏問自己:我為什麼會這麼在乎你?從那日雪地裏看到你的一瞬間就再也揮之不去了,你是誰?為何而來?為何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我的心不會再有感覺,不會再對任何人動情,偏偏你出現了,在不該出現的時候,我該怎麼對待你?因為我什麼也給不了你,什麼也不能承諾你,又何必開始呢?你對我又是怎樣的呢?你好像很怕我,總是回避我的眼睛,你又很信任我,會抓著我的衣襟安穩的睡去,白雨柔,你的確與眾不同,你的憂鬱,你的淚水,你的微笑,你的善良都留在我心裏,我能做的隻是保護你的周全,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