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不卑不吭的樣子,他似乎有些失望,但又隨即恍然大悟般的拿起折扇敲了自己的腦袋,這個樣子使自己又想到了過去,原來他打小就是那般的做作。

他說“你是那個司馬菲吧?”他堅定而又友善的模樣倒是和過去有些不同,在我看來此刻的他也不是似傳言一樣,自生下來就是那般的完美。以前從第一眼看到他便開始對付彼此,從一開始我一直是處於下方,所以我見他一次就生一次氣。也許是因為沒有針對自己所以感覺不到煩躁?

我笑著什麼都不說,可是他卻更確定了。

“我小時候有見過你的,我們在一起玩過,你還記得吧?我們很好的,可是你後來走了都沒有叫我,還是多年後我去找你才知道你是司馬家的小女兒……”他很熟絡的拉著我的衣袖扯著我向他來時的地方走去。

我不想當眾拉拉扯扯的,所以順從的跟著他走,畢竟都是小孩子,他身後的那些曾經防我防的要死的人也沒有阻止。

“看起來這位少爺不在意男女之別啊,還是你要對我動什麼心思。”我在看到那條花街時對喋喋不休的傅傑說了第二句話,截止了他接下來的所有過往的記憶。我實在是不想和他在說什麼,畢竟早晚是要做敵人的,不需要什麼交情,也不需要多話。如果不是他抓的緊,我會甩袖而去的。

燈光下,他似乎有些悲傷,安靜下來的聲音中有若隱若現的抽泣。

他在哭?

暗色的紅光照不清晰他的臉,我似乎看到了他的臉上有淚的痕跡。“你是司馬菲嗎?”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我們兩個就在這奢靡的街上麵無表情的對視著。

“我沒有說我是。”我突然又笑著說。

“你當然是司馬菲,你看你笑的那麼沒心沒肺。”他彎下腰臉貼近我說,“你是不是忘了我?”

即使是在晦暗的街道,他的眼睛還是那麼的亮,他這麼一看,我心裏慌亂著。我感覺到一絲的危機,可是我勸自己他現在隻是個孩子,而且傅巨還沒有做什麼出格的,當時他是在嘉晉3年才有野心的,還沒有門的事不需要做什麼瞎想。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認出我的,也許他真的認識小時候的司馬菲,隻是現在我不記得了?

我當然不記得,不管司馬菲有沒有見過他,我是沒見過。我又不是司馬菲,那個女孩早就死在了5年前,找到的屍體被我們燒了,骨灰灑在流砂鎮。我對嘉說過,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來流砂鎮,因為我知道嘉和章箐會死在這裏,我不會讓殘酷的事再重演,那次回鄉當然是最後一次。

司馬嘉?這個女人也許知道什麼……

“司馬嘉,就是你的姐姐,是她告訴我你走了,她還說你病了,那病會要了你的命,而且即使你好了也可能會回不來。”

“可是她卻死得比我早,你看,我像似有病的人嗎?”

十一歲的我長的很高,這也許是因為我重生的緣故,有著與眾不同的生長速度,比起已經算是高的傅傑我高他兩個頭。傅傑的親母是怒呀人,那個族一向是比大浩人高大而且皮膚也很白,鼻子跟現代的歐美人一樣很高,所以傅傑也是大浩的有名的小美男,他爹因此很自豪常常向別人誇耀這個孩子。

“有點,你長得很瘦啊。你跟我同歲的,可是一般現在十一歲的孩子都沒有你這麼瘦的。”

“長得高的一般都很瘦,你也不是?”傅傑的確高但是也不瘦,聽說他自幼習武,天賦過人長大後我有幸跟他過過招,他那時力氣大的驚人,可以舉起健壯的汗血寶馬。可是現在的他似乎真的是個十一歲的孩子一般跟我爭著這高瘦的事。

“我想回去了,不知道你帶我來這裏幹嘛,但是你說我們同歲是吧?十一的話來這裏好像有點不像話。你要是把我當朋友就不要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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