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謀不軌四字還沒說出口,言沐晚便被點住了啞穴。
“閉嘴,你若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在這便把你給閹了!”文囂又是凶神惡煞地瞪了她一眼。
言沐晚張了張嘴,竟發不出半點聲音。
唉……
想她堂堂盜聖,有朝一日竟會被人抓住,被人威脅要閹了她……
若是傳出去,真真是丟死人了!
片刻後,言沐晚被套上了黑罩頭,送進了靖康王府。
她的黑罩頭被摘下時,一雙黑棕的眼眸正盯著她瞅。
這是言沐晚最討厭的一雙眼睛之一。
“言沐?”
白瑾淵喚了一聲言沐晚的名字,又湊近了幾分。
言沐晚嫌棄的很,這白瑾淵到底要作甚,看就看吧,幹嘛越湊越近?
看了許久,白瑾淵突然道:“那日踢本王的就是你。”
原來他在辨認於她,言沐晚還當是什麼事,忽地翻個白眼,算是對白瑾淵的不屑。
白瑾淵不怒反笑了一聲,“言沐,你還真是生了副好皮囊,連對本王翻白眼,本王都覺得你甚美。”
白瑾淵這話是什麼意思,竟誇起她美來了?
正在言沐晚疑惑不解之時,白瑾淵衝跟在一旁的奴子道,“吩咐下去,本王要親自動手!”
“是。”
奴子匆匆下去,又匆匆回來稟告,“爺,一切準備妥當。”
白瑾淵滿意地點頭,“將言沐抬下去吧。”
白瑾淵一聲令下,門外進來了幾個公公模樣的人,進來將言沐晚置於支架上給抬了下去。
言沐晚見這些人神神秘秘的,忽地眼皮跳起,她
隻覺要有不好的大事發生了!
那幾個公公抬著她穿過走廊,進了一間由黑布遮起的暗房。
過了片刻,白瑾淵一手持一個燭台,一手持著一把刀,臉上映著昏黃的餘光,陰森可怖地衝言沐晚一笑,“本王親自替你淨身,當是你的榮幸之至。”
淨身?!
白瑾淵這個孬娃子,居然要給她淨身!言沐晚的眼皮跳得更厲害了,她想過有一天出事,大抵不就一死,可怎麼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等變態,居然要給她淨身!
難怪文囂會威脅她要閹了她!
“言沐,你在本王享受美人之時,竟敢踢本王一腳,害得本王這些日子來,都碰不得女子。本王對你的懲罰算是輕些的了,你可要對本王心懷感激才是。”白瑾淵手持的燭台微微傾斜,那滾燙的蠟油,一滴一滴落在言沐晚臉上。
言沐晚疼的直眨眼。
然而,白瑾淵見她痛苦的模樣,心頭卻是痛快不已。言沐晚臉上滾燙的蠟油逐漸涼卻成痂,她這才舒緩了些。
白瑾淵卻又提著刀揮了揮,笑得猙獰滲人,惋惜地對言沐晚道:“聽說你被點了啞穴,真是可惜了,本王聽不見你慘叫的聲音。”
白瑾淵說著,便割了言沐晚的腰帶,鋒利的刀鋒輕輕一劃,衣布隨即順著刀的劃動而“嘶嘶”裂開。冰涼的刀鋒觸上雪白的肌膚,鮮血從裂痕裏慢慢湧上來,刀飲了血,更是興奮,徑直往下劃去。
言沐晚從未遭受過這樣的折磨,她隱忍得渾身皆是細細密密的冷汗。忽地感覺到那刀劃破了褲帶,言沐晚羞憤難當,可又無可奈,淚水瞬間充盈了她的眼眶。
她閉上眼眸,滾燙的淚珠滑落成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