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淵身上燥熱難耐,許是他之前在廳前喝了酒的緣故,又許是此處是浴池本就熱一些。
他喚著林依酒的名字,扯了扯自己的衣領,腳下更是一步一步靠近林依酒。
林依酒見白瑾淵的眼神有些迷離,她後退了兩步,可背剛頂到了門框上,白瑾淵也跟著湊了過來。
林依酒不知怎麼的,當白瑾淵的氣息包裹她的那一刻,她腦中忽地一片混沌,渾身如著了火一般令她不適,她連忙一手扶住門框,一手抵著近在咫尺的白瑾淵胸前,不讓他再靠近。
“表哥……你這是作甚?”林依酒顯然不悅了。
遭到身下之人抵觸,白瑾淵卻是更興奮,心跳如擂鼓,他心愛的人就在眼前!
一個恍惚間,白瑾淵伸手將林依酒攬在了懷裏,懷裏的嬌軀不停地掙紮,他的手越是用力,緊箍。
“莫亂動。”
林依酒聽著白瑾淵的溫和的嗓音,她一怔,隻覺那股火燒一般的熱要將她融化了一般。白瑾淵微涼的唇突然吻了上來,林依酒登時意亂情迷,將自己貼了上去。
她心頭有個聲音在問,是阿念嗎?
得到懷中美人回應,白瑾淵的手伸進林依酒剛換上的薄紗裙裏,肆無忌憚地將那柔軟盈盈一握。
許是燥熱的肌膚得到了些涼意,林依酒嘴裏“唔”了一聲,她抵在白瑾淵的手開始攬上他的後背。
那嬌喘的呻吟,徹底地激起了白瑾淵的情欲,他登時從美人唇邊往下親舔。細長而又雪白的玉脖上逐漸泛起了一道道紅痕。
林依酒的嬌喘籲籲,白瑾淵不滿足地將頭埋在她那胸前的柔軟間,不停地吸允。
“阿芮,你實在太美了。”含糊不清的聲音從林依酒胸前發出。
林依酒伸出玉手去解他的衣帶,嬌羞地呢喃:“阿念,你好壞!”
衣物隨著兩人交纏在一起,一件一件被丟落在地。
躲在梁柱上的言沐晚,被這香豔的這一幕給驚到。她歪著頭看著將近不著一物的兩人,思考著要不要阻止。
這兩人雖中了媚夢香,可看著卻是兩情相悅的。她棒打鴛鴦吧,心裏過意不去,可不阻止吧,又覺得夫君被綠了。
罷了,罷了,她嫁夫隨夫,她還是當惡人吧。這林依酒可是她看中要夫君納的美妾,既然要做夫君的妾,怎可被人玷汙了去?
言沐晚越想越在理,身輕如燕地躍下,一腳往白瑾淵的遮羞布上踹了過去。
陷入情欲之中的白瑾淵自然是毫無防備的,隨著屁股一側的劇痛,他已經摔到地上。
而他那小腹前頂起的一物登時軟了下去,許是被驚嚇到,他的遮羞布滲出了些水跡。
言沐晚頓時覺得惡心至極,趕緊給林依酒披上衣裳。
可此時的林依酒渾然不知發生何事,有清涼的手臂搭上來,她又整個人攀了上去。
“來人,有刺客!”浴火稍退的白瑾淵清醒了些,他張口大喊。
言沐晚隻好一手砍在了林依酒脖間處,令她昏厥過去,再將她背了起來。
白瑾淵還想喊第二聲時,言沐晚眼疾手快地背著林依酒鑽窗逃去……
趁著夜色尚深,言沐晚一路小跑將林依酒背進了靖安王府。
她前腳剛踏在瓦背之上,兩個暗影後腳就擋在了前頭。
“阿衾,阿離,是我,是我,莫攔路!”
古離與古衾見到是盜聖,因爺有交代過盜聖會來府中,他們急忙退了開去。
言沐晚匆匆忙忙鑽進一窗戶裏,床上之人忽地坐起。他墨黑的眼眸就著月光泛著微微光亮,“阿沐?”
“阿念,你看我給你帶了誰過來?”
“嗯?”花情念走去燭台旁,將蠟燭點燃。
黃亮的燭火瞬間照亮整間廂房,花情念披上外炮,定睛去看言沐晚肩上之人。
那美人衣襟淩亂,甚至可以說是衣不遮體。
言沐晚將肩上之人放於花情念床上,一臉欣喜地與他道:“阿念,還好我去的及時,阻了那白瑾淵欺辱林大小姐。”
花情念一聽“林”字,急忙走過去撩開美人臉上隨意纏繞的發絲。
是阿酒!
阿沐帶回來之人竟是阿酒?!
花情念一扯床被,將被褥蓋於林依酒身上。
冰涼的被褥蓋於身上,林依酒隨即嬌喘了一聲。
言沐晚見林依酒情浴未退,她推了一把花情念,喜滋滋地說:“阿念,你幫她解了媚夢香吧。”
“阿沐,她究竟發生了何事?”
“我也不清楚啊,他們在纏綿,我看不慣就給你帶回來了。不過你放心,這林大小姐還未失身。”言沐晚說完,咬了咬嘴唇,自己現在可是男人,多少看了林依酒的玉體,夫君隻怕會心中不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