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樣了?”
“好多了。司徒媽媽你真好。”
被嚴舞舞這麼一誇,司徒媽媽特有成就感,如果自己再有一個女兒該多好啊。看著嚴舞舞的眼光更加溫柔。
“司徒媽媽講給故事好不好?我想聽故事。”
“你想聽什麼故事啊?”
“嗯,你和司徒老爹的故事吧。你們是怎麼相識、相知、相愛的啊?”
“啊?”司徒夫人傻了眼,司徒冷等人也傻了,這是小輩能聽的故事嗎?果然她還是那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嚴舞舞啊!
“大家坐下來一起聽吧,我最喜歡聽老爸老媽講他們的戀愛史了。你們都坐啊。”
眾人汗暗流啊!對這個女人徹底無語了,別說是父母的戀愛史了,一般人的戀愛史也不是可以隨便打聽的啊。她還真當故事聽啊。
嚴舞舞不知道眾人的想法依然興致勃勃地問,“司徒媽媽你和司徒老爹是一見鍾情還是日久生情啊?司徒老爹給你寫過情書嗎?”
情書?年輕一輩把耳朵都豎起來了。
司徒夫人有點招架不住了,臉也紅了,“不害羞,你一個姑娘家怎麼問這樣的問題。你再亂說話我就不幫你揉了。”
“不要嘛司徒媽媽,司徒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了,又漂亮又溫柔,我要是男人我也娶你!”
“你,你這個丫頭,沒大沒小的。你也這麼問你的父母嗎?”
“不用我問,他們自己就說了。”
這是什麼父母,怎麼什麼事情都對孩子說啊?難怪這孩子行為怪異。其實這不是她父母的問題,而是社會環境與時代的問題。
嫁進司徒家二十多年了從來沒和人說過自己的愛情、自己的婚姻,沒想到今天竟被一個小丫頭提起來了。
“當年啊......”
“唰”,耳朵全豎起來了。
“我和老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加入司徒家生子司徒冷,過著男主外、女主內的日子直到現在。”
......言簡意賅!短小精練!
“司徒媽媽好狡猾啊!改天找司徒老爹講。”
“他講也是一樣的。”
“那可不一定哦。好吧,故事今天先聽到這裏,司徒媽媽今晚陪我睡好不好?司徒媽媽抱起來軟軟的特別舒服,我想和司徒媽媽一起睡。”
“你這個丫頭,好,今晚司徒媽媽陪你睡。”
“哇,司徒媽媽你真好。”吧唧吧唧就往司徒夫人臉上抹口水。
“嗬嗬,好了好了,你這孩子真是的。”
“那個誰啊?你叫什麼?”
“魏平。”
“魏平麻煩你去告訴司徒老爹一聲,就說他媳婦我借用一晚。為了表達我的感激之情,我送給他一個笑話。
話說某天夜裏走在路上,突然出現四五個打劫的人,狂奔,,不小心跑懂啊一個墳圈子裏了。他們看我趴在一個墳堆上不動,問我咋回事,我說,我到家了,你還追啊?嚇得他們全跑了。回頭看見旁邊有一老大爺拿個錘子在那“哢,哢"的鑿墓碑呢,我問大爺,你鑿什麼呐?就聽那大爺說,也不知道他們誰把我名寫錯了,我上來改改!”
“......哈哈哈。”
嚴舞舞看著他們開心的樣子,幸福地睡著了。
有司徒夫人在,就算變態冷找到自己也不怕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