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姑娘,這是‘四物湯’,我娘說喝了之後就會舒服了。”

“不要。聞著就知道一定難喝,我才不要喝。”嚴舞舞皺著鼻子說。

“嚴姑娘,正所謂‘良藥苦口’,不喝身體怎麼會好呢?它的味道比我以前吃的藥好多了。”

“那你喝吧,我不喝。”

“好,我先嚐嚐,如果味道不難喝你就要全喝了。”說完司徒冷真的喝了一口。

“少,少爺,你怎麼喝了?這,這不是你喝的啊?”

“隻有一口,無礙的。聞著是有些怪,但還不算難喝。嚴姑娘你還是快喝了吧,身體就不會難受了。”

他還真敢,知道這是什麼湯嘛就喝。嚴舞舞真是敗給他了。

“嚴舞舞,你可以直接叫我嚴舞舞,也可以叫我舞兒,父母朋友都叫我舞兒。我不習慣別人叫我‘嚴姑娘’總感覺叫的不是我。但是絕對不能叫我小嚴或者是小舞,我討厭這個稱呼。”

這著實讓司徒冷為難了,直呼嚴舞舞太過生疏,但叫舞兒也未免太過親密了吧。

看著司徒冷糾結的表情,嚴舞舞真想給他一棒子!一個稱呼而已,說白了就是一個代號,用得著這麼為難嗎?

“我的名字很難聽嗎?就這麼叫不出口?你多大了?”

“二十有三。”

“二十三?哈哈哈,我還以為你隻有十八九呢!我比你大兩歲,我二十五歲了。那你以後就叫我姐姐吧,也可以叫我嚴姐,但是絕對不能叫我‘舞姐’,否則,後果自負!”

“你,二十五了?”

“怎麼,不像吧。嗬嗬,總有以為我才二十。哈哈哈,隨讓你姐姐我長得年輕呢。嗬嗬。”

“我還以為你和我差不多呢!”

“你幾歲了啊?”

“十八了。”

“看來我比你兩個都大,你們以後就都叫我姐姐吧。不過你們願意叫我老大我也是不介意的。吼吼吼吼。”

“那你,應該成親了?”司徒冷低頭看著湯碗,聲音低低地問。

“沒有!”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沒有為什麼。喂,你想當媒婆啊!”

“不是,我......”

“不要我、我、我的了,我現在還不想成家。以後再說這件事小心我跟你急。”

“哦。那你喝湯吧。”知道嚴舞舞沒有成親司徒冷的心情莫名的好。

“你叫我聲姐姐我就喝,不叫不喝。”

“不叫。”

“為什麼?你不叫我就不喝。哼!”

“舞、舞兒。”

“你剛說什麼啊?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發燒了?”

嚴舞舞把手放到司徒冷的額頭上試溫,手很涼,額頭很熱。

“哇,真的很熱。柳兒快扶他上床躺著。”

“你起來做什麼,我沒發燒,隻是、隻是天氣熱而已。”司徒冷趕緊按下要下床的嚴舞舞。

柳兒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也明白了今天少爺反常的原因。少爺是到了娶親的年紀,可喜歡上嚴舞舞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曹大夫怎麼還沒有來?魏平辦事怎麼這麼慢?”

“你請大夫了?老兄,我不是說過我沒事情嗎?我真沒事,是女人難免會遇到的問題,你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好不好。如果被那個變態冷知道我在這裏,我就真的有事了。”

“不會的,我讓魏平悄悄地去請大夫,而且他也不知道你在這裏。你剛說的女人遇到的問題,是什麼問題?我能幫上什麼嗎?”

嚴舞舞、柳兒都被問住了,柳兒更是羞得滿臉通紅。嚴舞舞暗自責備自己,這不是自己原來的世界,那個世界男人比女人更了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