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你是在說要告我們麼?”我一步步逼近他,看來他是不知道我們的厲害。“我們兩個弱女子怎麼傷害你?說出去誰信呀?單憑一個高跟鞋印?我們還可以反過來告你性騷擾,相信更有說服力。”我眉頭一挑,怡媚立即配合的擺出活色生香的姿勢。
“恐怕,你還沒見過什麼叫真正的傷害。”怡媚眼光一寒,長腿有力的踢向會客室白的耀眼的牆麵,尖尖細細的高跟鞋跟深深的定進牆麵。
“你,你…..”左意涼嚇壞了,狼狽的想離開。
我狠狠一把抓住他的領口:“左意涼,我警告你,以後離文殊遠一點,不要再來打擾她的生活,否則……”我看向怡媚。
她獰笑著,將鞋跟往牆麵裏更擰了下。
“我和你們沒有什麼好說的。”左意涼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哎,真沒勁。”怡媚緩緩收回自己的長腿:“男人真是無恥的讓人汗顏呀,讓我對婚姻越來越沒有好感了。”
“幸虧你今天穿的是長褲,要是短裙就麻煩了。”我惋惜的看著牆上那個囂張的腳印:“看來要找個人把牆再補補了。”
“穿裙子我會用拳頭對付他,這樣的每種男人我應付起來是小菜一碟。”她左右晃了晃腦袋:“我的跆拳道可不是練假的。”
“說真的我沒想到你這麼厲害。”我對她的佩服真是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哼,要不然你又以為我在男人中間穿梭能全身而退憑的是什麼?”她斜睨著我:“對於男人溫柔是必要的,大棒同樣也是必要的。學著點吧。”
“你當律師真是屈才了,你這樣的人應該去情報部門,為維護我國利益而戰。”我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
“那哪有我現在活的精彩?看男人在你五指山上翻滾而逃不出來其樂無窮呀。”她一臉的回味。
“是,知道了。”我笑著看著她,這樣的女人活的也叫一個精彩。
“哎,聽說你破處了。”她突然一臉賊笑的靠過來。
“什麼呀,保持一下你大美人的形象好不好?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八卦?”我一掌推開她的臉,往大門走去。
“嗬嗬,還真是沒經驗,臉都紅了。怎麼樣,感覺怎麼樣?”她不死心的巴過,簡直是要掛在我身上。
“小姐,我是個女人,而且性相正常,請你不要用對付男人那一招對付我好麼?還有你雖然不是楊貴妃,但是也絕對不是趙飛燕,你的體重對我來說是個很沉重的負擔。”我義正言辭的說。
“你這個死女人。”她五個白骨爪掐在我腰間:“剛才真不應該出手救你,讓你被那個男人惡心死算了。”
“此話差矣。”我立起一根食指左右輕搖:“如果你不出手我也會出手,你忘記了,我也學過女子防身術,雖說不象你那麼精進,但是對付一個男人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是他應該感謝你的出手,否則他的脆弱之處會很受打擊哦!”
“你……哈哈哈哈!”她頓了一下,仰天長笑,嚇得花花草草渾身打顫:“就知道你葉知秋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不是燈,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輕笑,表情溫和,說出的話卻絕對和溫和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