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怡媚這個人,大家的評價不一,世俗的評價是天生就是個狐狸精,沒有絲毫貞操可言,此生最大的樂趣就是勾引男人,讓別的女人痛苦,說她是女人的天敵決不誇張。但是在我眼裏的李怡媚是活的最真實的一個人,按照自己的意誌,活的絢爛、活的張揚。我們私交很好,不僅僅是因為我們是同事,我欣賞這樣的人,活的不卑不亢,活的坦坦蕩蕩。她這樣的人對交心的朋友絕對的夠真誠,挖心挖肺覺不誇張,還有自己獨立的道德觀。她剛到我們事務所的時候我也不喜歡她,覺得她就是個花蝴蝶,再說也不停的聽見關於她的流言,但是我看見她笑容溫和的給一個乞討的孩子擦去鼻涕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女人可交。她有著最善良的心。
生活在這個社會上的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隻要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隻要自己過的開心就行了,大家都是水,何必裝純呢!她如是說。我讚同她的觀點,她享受男女之愛但是從不糾纏男人,反倒是男人們對她苦苦糾纏。可憐的是那些喜歡男人的女人們,不去指責男人,隻會來怪罪李怡媚。聰明的女人對付男人,愚笨的女人對付女人。男人既然選擇出軌,對象是誰並不是特定的,漢武帝即使遇不見衛子夫,陳阿嬌還是會托司馬相如寫出《長門賦》。
愛情不過是一種消遣的東西一點也不稀奇,男人隻不過是一種消遣的玩意沒什麼了不起。我最欣賞她唱著這首歌時候的驕傲、迷人。
女人就是要做自己的主人!
坐在她炫目的寶馬跑車裏我直“嘖嘖”嘴。
“幹什麼?嘴巴不舒服呀?”她瞟了我一眼。
我坐在座位上不老實,讚歎的看著車裏的一切,100多萬的車呀,真是錢花在哪裏哪裏好看呀。
“不是嘴巴不舒服,我是心裏不舒服。我很嫉妒呀。”
“你嫉妒?那我給你介紹個頭吧,讓他也送你一輛。一個女人單身時間長了不好,容易陰陽失調。”她眼睛目視前方,嘴裏說著氣人的話。但是我知道她隻是說說而已,對於李怡媚的曆任男朋友,她喜歡的時候就隻會看見他一個人,不喜歡的時候就會斷的幹幹淨淨。但是奇怪的是和她分手的男人無論過程多麼慘烈,但是後來提起都是評價挺高,無限神往的樣子。對於禮物,無論它的價錢幾何,在她眼裏都是一樣珍貴。我見過她把窮男友送的銀戒指當寶貝一樣天天帶著,也見過她把富男友送的磚石眼睛都不眨的扔進湖裏。
“我才不需要,我沒有你那麼高的手段。甩人吧,我怕他糾纏不清,讓我血濺當場;被人甩吧,我心裏會受傷,怕讓他血濺當場,我還是本分一點,好好過我的生活吧。”我伸了一個懶腰,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高級貨就是高級貨,連座椅都設計的這麼舒服。
她嬌笑一聲:“所以要多加訓練呀,總有一天也能收放自如的。”
“還是算了吧,我別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的心給賠進去了。”我還有自知之明,就算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沒有實戰經驗也有理論知識。
“看你那懶樣。”嘴裏雖然這樣說著,但是還是體貼的調整好座椅的角度讓我躺的舒服點。
“怡媚,說好了,我們以後老了要相依為命,就算老的動不了了也要住一個養老院。”我感動的看著她。我是沒有親人了,也沒聽她提過她的親人,大家都是飄零世間的孤單人,先拉一個好作伴,免得以後沒有個說話的人。
“知道了,快睡吧,到了叫你。”她狀似不耐煩,但是我分明看見她眼中的安心。女人,還是害怕孤獨呀。
我閉上眼,決定好好睡一覺,以後的事情以後煩,我還是趁著老板不在的時候好好偷偷懶吧。一直沒有和文殊聯係,不知道她有沒有被老板吃幹抹淨,明天一定記得打個電話關心一下。
“好了,到了。”車子穩穩的停在燈火通明處。
“呃?這是哪?”我睡的迷迷糊糊,腦子暫時混沌。
“你不是要我請你吃飯嗎?這是你點的地方——沈園。早知道就讓你在車上睡死了,還省了我一頓飯錢。”她說的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