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的導師是怎麼說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這個小醜越發得像鄧布利多而不是那個阿卡姆的人才了。不過陳平有那個信心鄧布利多無法進入他的思維領域,畢竟有係統在,而且導師那邊也有助理在盯著。
“導師讓我自己去實驗,告訴我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那不就得了,你還有什麼好糾結的……”
話未說完,小醜嘴上狠狠挨了一拳——蝙蝠俠從天而降給的——這個夢境畢竟要合邏輯,小醜作為人格在場,蝙蝠俠則是夢境產物——隻不過不論是小醜還是陳平,都沒有多少控製夢境的能力——小醜也許可以,但有陳平這個上限擋著,發揮不出全部實力。
“嗬嗬哈……”小醜在疼痛中笑得很開心,“上帝啊,你讓我覺得惡心。你沒有一丁點的魅力,隻有……膚淺,愚蠢,遲鈍……顯而易見,真是可恥。”
帶著滿臉血汙,小醜把陳平扣到懷裏,拿槍頂住他的嘴:“——哈……”
小醜把頭探出來幾分,繼續道:“膚淺……而且大家都知道了。你把你的羞恥當做警徽帶上,因為你每種戴一個真的。”
“是的……看看你……你渴望被人恐懼,想被人稱作包裹在黑色之中的怪物。然而……”
蝙蝠俠緊緊盯著小醜的任何一舉一動,小醜卻盯住了蝙蝠俠的半遮臉麵具…
“……你卻留下了那扇小窗……讓人可以一睹深藏之下的完美。顯然,是精雕細琢的好相貌——不是說你那下巴,和那怪物的嘴……
為什麼你讓它暴露在外呢?告訴我為什麼吧。”
蝙蝠俠不動聲色地抿了抿嘴角,仍用那低沉到讓人一聽就覺得傷嗓子的語調說:“為了嘲笑你。”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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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醜,但我實際上沒必要說,你清楚我隻是個人格,但我是真實的,當我站在世界之巔往下看,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重新回到車上,副駕駛上的小醜忽然問道,“你想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
……我,看見了你——一種疾病。比染了這毛病的城市,哥譚的存在還要久遠的疾病。比任何城市都古老的疾病,它可能是建立了第一座城市的那場疾病——總會有個小醜。因為他無藥可救——沒有任何辦法可救。而且…
隻有一個蝙蝠俠。”
“你知道嗎?”陳平忽然開口對那個小醜說話,“我並不認為自己是壞人,總的來說,我相信自己是個好人。”
小醜停下了扣扣的敲玻璃聲,轉頭饒有興致地聽著。
“我孝敬父母,對女朋友也不差——未來的——帶她出去玩,買買東西什麼的。而且我有堅定的信仰。
對於蝙蝠俠我早都有想法,但沒有計劃,我知道,任何計劃都能被你利用,這讓我很不爽,所以我不安排計劃。”
“唔,聽起來不錯,不過為什麼呢?蝙蝠俠是保護你們的,難道不是嗎?”
“因為……這麼說吧,我們置身於這個星球,生來便享有自由意誌。我們可以選擇做與不做、當好人還是當壞人,但是實際上,有些時候,我覺得大多數人選擇做好人而不是壞人,是因為他們害怕進監獄,或者地獄,或者什麼別的地方。你知道,基於恐懼產生的行為沒有任何道德價值。而我找到了做好人的捷徑,一個人能成為好人的真正途徑——你試過當好人,也試過當壞人,然後覺得當好人感覺更棒。”
“很好,你終於有點開竅了,今晚總算沒有白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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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g原意毛毯,在諺語中pull the rug (out) from under指快速抽走毛毯,使上麵站著的人失去支撐而摔倒或暴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