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樣的場景。

我在學校的鋼琴屋子裏談鋼琴,一首《雨中漫步》之後,躲在門後的他出來,握著我的手,‘寒門出生,為什麼這麼多才藝’

我想回答,我有一個有錢的父親會每個月給我們母女存戶頭。但母親大多數都把它用在投資我學習,抑或修養的方麵。母親總說,父親當年離開她,就是因為那個女人,什麼都會,她要把這些都用在我身上。

而,我看著麵前喜歡的男神,被眾星捧月的男神,我隻笨拙的說道‘嗯’,然後是局促的發懵。

青春便是那樣一種不可多得的笨拙。左右著我們的末梢神經。

他有溫度的唇向我靠近,我下意識的躲閃著。

他係安全帶的手並沒有立刻插進去,而是尋找一個可以吻我的契機。

‘如果他在乎你,會現在都不給你打電話嗎’他終於把安全帶係好。臉上多的是疑問。

我沉默著。

他發動了鑰匙。踩動了油門。加檔的手滑向了我的手‘你有不如意的地方,對嗎’

‘沒有’我的手遠離了檔位置那個地方。

‘別騙我了,從你的眼神裏,我早已經將你讀得透透的’

‘你讀錯了’我看著窗外。

‘你跟歐若寒吵架了對嗎’他看著車子前麵。用餘光看著我。

‘沒有’窗外映著的湖光照耀著我憔悴的顏。

‘這樣掙紮有意思嗎’

‘你先送普凡吧,後送我’我轉移了話題。

車子在油光路上緩慢的行駛著,這是北晨曦刻意多了一些跟我獨處的時間,雖然不討厭,但總是在針紮中,掙紮出人性中的本能欲望。

荷爾蒙繼續在膨脹著。在今夜。多雨的今夜。

幸好,車子到了名園小區。

北晨曦背著普凡,我拖著她厚重的臀部,終於把她拖到了樓上。

開門的是林峰。他早已經一襲睡衣。蓬鬆淩亂的頭發。睡意蒙臉的看著我‘她怎麼了’

‘給她熬些醒酒的吧,她喝多了’

把普凡放在沙發裏,我看著電視裏還在放著的‘性生活’圖像。拚命的除去尷尬,拍著林峰的肩膀‘她愛你,別等丟掉的時候

,再後悔’

我跟北晨曦下了樓。

車子繼續在行駛著。

我心已亂,而這份亂,是歐若寒帶給我的,回家要如何麵對,匍匐在他腳下,脫去我的驕傲。說聲對不起嗎。

我瘋狂的抓著頭發,這些細微的動作,被他盡收眼底。

‘為什麼這麼苦自己’

‘這才是人生’我轉向他,看著他,靜默成一副平靜的畫麵‘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