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又怎麼樣,他之前不是喜歡靜騰兒嗎,我們不照樣把她趕出歐家嗎’
‘那不一樣,這個女人不簡單,你沒有看到嗎’
‘那咱們怎麼辦,你知道哥哥已經在她的賬戶上打了一百萬’
‘這樣。。。’
慈禧跟歐小倩在密語著什麼。
我踮起腳尖看看,歐若寒可能公司有事,醫務所裏沒有他的身影。
我矗立在城市的風中,倍感力不從心的疲憊感。滄桑感。
寂無色,煙花那麼涼。
給普凡打了個電話,希望今夜情思有所寄托。
電話裏,嗡嗡的聲音開了鍋似得。‘喂,你找誰啊’
‘你在哪裏’
‘我啊,在酒吧,你猜,我跟誰啊’
‘誰’
‘北總啊,他離婚了,他來找我,你說可笑不可笑,她讓我配他喝酒,這不,盛情難卻,替你幹活,過來吧’
不到十分鍾,我到了酒吧,兩個人已經喝得微醉,想起也是這樣的場景。
北晨曦娶歐笑炫那天,歐笑炫像天使一般落到了北晨曦的懷裏。從此,在劫難逃。
誰,看了他那張臉,都會在劫難逃。再加上,他博文廣學的思想。
詩一般的年齡已經不複存在。
‘來啊’普凡一把把我拉到了座位上,我坐在普凡跟北晨曦的中間。
普凡舉起一杯酒遞給我,三人走一個‘為流逝的青春’
繼而,她又改口‘為北總離婚,解脫’
此時的普凡早已經喝了頂多的酒,眼睛都是一直眯成縫隙看著我跟北晨曦‘他離婚了,當年的才子啊,離婚了,我就說嘛,婚姻是什麼,是掙紮,他掙紮了三年’
普凡眯成一條縫隙的眼神看著我跟北晨曦‘你還要掙紮幾年’
‘你喝多了’我扶著普凡壓在我膝蓋上的胳膊。
‘誰喝多了,喝多了,我能看出你跟公婆妯娌間的委曲求全嗎?我能看出他,在媳婦老丈人間的阿諛奉承嗎?’普凡舉著杯子,食指指著我跟北晨曦。臉上一絲的苟笑。
我跟北晨曦始終保持著沉默,但沉默裏仿佛有心照不宣。
‘那輕,那娉婷,你是,鮮妍,百花的冠冕你戴著,你是天真,莊嚴,你是夜夜的月圓。’還記得林徽因這首詩句嗎,普凡把大瓶子裏的液體又到了許多,紅紅的指甲指著我‘你就是,當時,我看到你在台上的演講,你的優秀,你的文筆,你的幽默,無時無刻不成為我嫉妒的尺碼,但,我沒有嫉妒你,我知道,真正的友情是相互扶持,這點,你確不如我,你認為淩飛跟你在學問上,在相貌上,在一切的一切上都互相匹配,’普凡突然又指著北晨曦‘你也是,你們都把我當真正的朋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