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鬼,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嗎!?”
“若非我阻攔,你冒然闖進這個迷陣,就算不死,也得傷筋動骨一百天。”
“不過一個看似精妙的迷陣而已,沒你想的那麼複雜。”羽千夜自知不會破陣,也沒有強辯的道理:“算了,你剛才過來,有沒有看到其他人?”
“這裏還有其他人嗎?”二人再度回到怪石下,這塊怪石頂多也就遮擋一人。此刻,雁夙禹不免謹慎地瞟向四周。
“不知道,就是感覺這地方不對勁。”羽千夜沒有說出方才多次招到阻攔,涉險未果之事。
“難不成你發現了什麼?”雁夙禹問道。
就在這時,小木屋的後院突然跳出一人,驚得二人緊緊縮在怪石下,遠遠見到這個男人長得一副尖臉猴腮的樣子,枯瘦如柴的身子被寬大黑袍遮掩,但是,這魂階、功法比看守的五人有過之而不及。
此刻隻聽這男人大喊道:“客人,既然來到小院,何不進屋一敘?”
羽千夜與雁夙禹心中一悸,神色不明:難道我們暴露呢!?
這男人見無人應答,又道:“既然貴客不願現身,就休怪我不客氣了。”言畢,就見這男人緊握雙拳,雙腳一蹬,提氣攻了過來。
這拳風迅猛異常,無人膽敢接下此招。羽千夜與雁夙禹欲要跳出閃避,忽然感覺頭頂一陣冷風襲過,一黑衣蒙麵之人硬生生地接下這人一招,之後,又與之過了不下數十招,轉而再度退回到怪石之上。
“看來還有比我們更感興趣之人。”雖說不知道這黑衣人是敵是友,又是否是剛才幫她之人,現在這狀況,相信也查探不出什麼消息,羽千夜低聲說道:“也罷,事已至此,我們還是先撤了再說。”
雁夙禹點頭表示認同,二人就此借著夜色伺機潛行,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事情並未因此而結束,由於黑衣人多次輕易化解掉這男人的攻擊,使之心有不甘:
“好俊的功夫,隻可惜是個藏頭藏尾,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宵小之輩!”這男人欲提氣再攻,卻見黑衣人身形一閃,蹭蹭幾下消失在小木屋附近。
他大怒,欲要追殺過去,卻被屋內之人阻攔:
“裘將軍,大事為重,窮寇莫追。”阻攔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玄天國的大將軍白虎。
原來這裘將軍名為裘路,乃玄天國的裘將軍府之子,也是馳騁沙場、戰功赫赫的一員猛將,由於此次行動屈居於屠夫出生的白虎之下,成為一名副手,心有早有不甘,如今又被白虎喝止,怒氣自然無法發泄。
“白將軍,剛才為何阻攔於我,萬一被這人竊聽了什麼,又當如何?”裘路一腳踏進小木屋,推開相迎的下屬,劈頭蓋臉地怒道。
“裘將軍,你所設下的陣法也不是省油燈,那人定然探聽不到有用的消息,更不可能對我們的行動造成威脅。”白虎端著茶水坐在案桌旁,見裘路怒氣未消,又道:“剛才探子又來密報:雁雲國的一支精銳部隊潛入雁山附近。”
“大致多少人?”談到正事,裘路也沒了怒氣,沉聲道。
“約百人左右。”白虎回道。
“可查出這支部隊的目的?”裘路再問。
“這支部隊潛入雁山目的不明,隻希望與我們的任務無關。”白虎輕啜了口滾燙的茶水,這一次他反而希望方才的黑衣人就是雁雲國的精銳部隊,隻有這樣,他才能殺了那個讓他受到重辱的女人:羽千夜!
就在這時,屋內再來一人,乃白虎的心腹:吳剛。吳剛一見白虎,頷首道:“將軍,近日來村之人的名單已經出來,有嫌疑之人有三批:滿堂客棧的馮管事,以某位貴公子為首的一行人,以及奇怪裝束的一男一女,就不知道我們需要找到的是哪一人?”
吳剛說道著,把馮管事,貴公子,以及一男一女的畫像一一放置在案桌上,以便白虎與裘路察驗。
“滿堂客棧的管事來到這窮鄉僻壤,實屬正常,應該沒什麼疑慮。”裘路略過馮管事的畫像,也淘汰掉那一男一女,目光緊緊盯住了貴公子的畫像:“吳剛,你可查出這個貴公子的身份?”
“稟裘將軍,這貴公子是午間來到滿堂客棧用餐,雖說訂下豪華間住宿,至從下午去趟雁山,再也未見回來。”吳剛如實道。
“這人下午去過雁山?”裘路疑問更甚。
“是的,不僅如此,就連滿堂客棧的馮管事,以及這陌生的一對男女都去過雁山……”
於是乎,吳剛把這一群人下午的雁山之行的目的完整講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