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莫彩離迷糊的看著房價,屋裏點著燈,亮通通的,莫彩離抬起胳膊要比劃手語,一動,就一陣專心的痛疼鑽了上來。啊,張大嘴巴,疼的汗順著腦門流了下來。
“離兒,你不要動,你的傷很重,不要動!”劉大郎心疼的喊道。恨的不得自己替她疼,伸手為她擦著汗。
大郎,我這是怎麼了……莫彩離剛剛醒來,腦袋還在當機之中。
“你被人刺殺了!”劉大郎一邊為她擦著汗,一邊說道。
刺殺?對了……莫彩離著急起猛的,也疼的汗水流了下來。
“你要幹什麼,說過你身上有傷,怎麼還亂動?”劉大郎難得對莫彩離吼道。
莫彩離眼淚的哇哇的看了他一眼,一眼就將他的火氣都看沒了,重重的歎了口氣,手下更加的小心翼翼。
大郎,樓雲她們呢?她們有沒有事情?莫彩離抓住時機,比劃的問道,不過這次她可不敢再急了,疼的可是自己。
“放心好了,飛羽王爺來了,還帶來了醫德神醫,她們不會有事的。”劉大郎說道。
醫德神醫?莫彩離不解的問道。
“是的,這個醫德神醫和你哥酒鬼時齊名的兩大神醫,有他在,樓雲和那個女人是不會有危險的。
嗯!莫彩離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後急忙的比劃著:殺手進來了,孩子們呢?他們都沒事吧?
劉大郎搖搖頭,輕輕的說道:“你放心,他們沒有事情,影兒一直被花大娘看的,而三個小子上學堂了,晚上已經平安的回來了。你放心養傷,他們都沒事!”
莫彩離這才放心下來,點點頭:這樣就好。
“離兒,在睡一會吧!”劉大郎心疼的摸著她的頭發。
莫彩離搖搖頭,一睡著就會是那一幕。
“離兒,怎麼了?”劉大郎問道。
大郎……莫彩離無助的趴在他的懷裏,輕輕的落淚。
“離兒,怎麼了?是不是那難受,我去叫酒鬼!”劉大郎起身要走,被莫彩離拉住。
不要走!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劉大郎。
“好,好,我不走!”劉大郎知道自己這輩子就載在這丫頭的眼睛上了,哎,也不是,是載到她的手上了,歎了口氣,又坐下抱她入懷。
“離兒,不要怕,有我在呢?”劉大郎躲過她的傷口,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莫彩離被心愛的人嗬護著,女人軟弱都起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哭過之後,擦擦眼淚,和劉大郎比劃著:大郎,那個要殺我的人,是莫大!
“什麼?莫大?他不是……怎麼會武功?”劉大郎被這句炸了。
大郎,你聽我說!莫彩離肩膀受傷了,比劃的很費勁。
“好好,你慢慢比劃,胳膊還守著傷呢!”劉大郎說道。
莫彩離點點頭,放慢了速度!
大郎,那個莫大,不是我的哥哥,那時我才隻有七八歲左右,而我哥哥才十幾歲,哥哥和爹,對我都很好,可是那天,我和哥哥去山上,卻不想,遇見了一個恐怖的蒙麵女人,她和她的手下要抓我,我哥哥為了救我,被那個女人害死,而後,她將哥哥麵上的皮膚扒了下來,貼在了另一個男孩的臉上……莫彩離比劃不下去了,涕不成聲,這一刻,她不裝的,她知道,是那部分融合了莫二丫的靈魂在難過。
她身體有些不受控製的比劃著:我的哥哥啊,才十幾歲,就死的這麼慘,還有我,渾渾噩噩的忘記了一幕,隻是這樣的傷害才重,所以,我再見到那個男孩的時候,心裏都有一股子散不去的恐懼。我既然認了殺人凶手為哥哥,一叫就叫了怎麼些年。
“離兒……”劉大郎心疼的將莫彩離抱在了懷裏,任由著莫彩離在他的懷裏哭啼著。
“大郎,丫頭醒了麼?要吃點東西麼?”酒鬼說著話走了進來。
“酒鬼……醒了!”劉大郎說道。
“怎麼哭了,大郎你怎麼弄的!”酒鬼看見莫彩離哭了,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著氣劉大郎。
“和我沒關係!”劉大郎說道。
“那怎麼回事?”酒鬼還是質問的口氣!
劉大郎無視他的態度,將莫彩離所說的話,又都說了一遍。
“什麼!”酒鬼聽完,一下子跳了起來,大聲的喊道,然後轉圈幾下,才說道:“怎麼說來,陷害丫頭的計劃不是一天二天,一年二年的事情了?你們想一想,那時丫頭才七八歲?能和誰有仇,我想一定是有人因為丫頭的身世而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