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小妹……”樓飛大叫到,抱緊了樓雲,這一刻他的感覺她要失去樓雲了,失去這一個唯一的妹妹。
“雲兒,雲兒……”躺在一邊地上的蘇衫,餘光看見昏過去的樓雲,大聲的喊道,聲音裏都是痛苦,於是又一個氣急攻心昏過去的女人。可惜她沒有那麼好命,樓飛等人全神貫注的看著樓雲,劉大郎和酒鬼一心的照顧莫彩離。
蘇衫陷入黑暗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雲兒不要有事,而眼前慢慢的黑了,最後一個似幻非幻的人影出現在黑暗的最後那一絲光亮裏,那張熟悉的臉上已經成熟了那麼多。嗬嗬,蘇衫,你還是忘不了他,就是臨死之前既然想的還是他。蘇衫自嘲的笑了起來。
“蘇衫……”一個洪亮的叫聲,讓劉大郎等人都看了過去。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帶著四個黑衣人,已經進來了,站在蘇衫的身邊。
“父王……”樓飛大聲的喊道。
“飛羽王爺?”劉大郎和酒鬼也齊聲的叫道,裏麵滿是疑惑,飛羽王爺不是應該在京城麼?怎麼會來到這裏呢?
中年男子威嚴的看了他們一眼,什麼也沒有說,抱起昏迷的蘇衫大步的想最近的一個屋子走去:“叫醫德來,越快越好!”
他身邊的手下得令快速的退了下去,想來是要找尋那個醫德。
而後麵的樓飛不遲疑的抱起樓雲跟在飛羽王的身後。等他們都走進了屋子裏後,劉大郎看了一眼酒鬼,詢問意見。
“我們先回丫頭的房間,我給她看看!”酒鬼說道。
劉大郎點點頭,現在萬事沒有莫彩離重要,於是哥兩個抱著莫彩離回到了莫彩離的閨房。酒鬼先是給莫彩離把脈,得知她沒有受到內傷,放下心來:“沒事,隻是外傷,昏過去應該是勞累過度了。”
“那就好!”聽酒鬼怎麼說,劉大郎也放心下來。
然後,酒鬼想要為莫彩離包紮傷口,可是手停在了半空中不動了。也不知道因為什麼
“怎麼了?怎麼不治了?”劉大郎著急的問道。
“大郎,我不是不想,而是男女授受不親啊!”這也不管酒鬼迂腐,在古代,女子出嫁之後,就是自己爹爹兄長來訪,也要有人陪同之下才能見麵,何況酒鬼與莫彩離隻是認下的兄妹,外麵可不管你們感情勝不勝過親兄妹。
“我來吧!”劉大郎也想起了這點,說實話他也不想讓酒鬼陪莫彩離的身子,所以自己動手,他也在軍中帶過,這些包紮外傷的小事,還真是難不倒他的。於是接過了藥布,在酒鬼出去之後給莫彩離治傷。
輕輕的揭開她的衣衫,看到肩膀上那猙獰的刀疤,心疼不已,腦海裏又想到上一次為她治傷,他還不知道她是個啞巴,治傷之中她一聲不知,他還以為她是一個厥性子,卻不想她是有苦說不出啊。
想到她上一次可憐兮兮的樣子,這次,劉大郎小心翼翼的給她收拾著,輕輕清洗好傷口,然後上上藥,最後為她包紮好了。
等著都弄好了之後,劉大郎才有獎酒鬼叫進來。
“酒鬼,我將丫頭的上已經包紮完畢了,你來看看怎麼樣了?”劉大郎讓開讓酒鬼給莫彩離治傷,傷口包紮好了,可是他擔心別的地方。
酒鬼坐下檢查了一番,點點頭:“沒事了,你放心,這個丫頭好像受了驚嚇,一會開兩幅治療驚嚇的藥,給她服進去,就沒有事情!”
“好!”劉大郎答應了一聲,忙叫來了下人拿來了紙墨讓酒鬼開藥方。剛開始的時候,這些小人都被人困在了屋裏,所以他們還不知道後花園中的一戰。
紙墨拿上來了,放下酒鬼的身邊,酒鬼拿起筆,刷刷的寫上了,寫完之後交給劉大郎,劉大郎知道,這給他可不是讓他寫的怎麼樣,因為他不識字,給他是他抓藥去。劉大郎接了過來,叫進來了以前和出生入死現在回家的退役兵,讓他給莫彩離抓藥。看著那人走了之後,劉大郎才深深的吸了口氣。
酒鬼那邊也沒有閑著,而是幫莫彩離紮針起來,銀針一點一點的紮到莫彩離的身上,莫彩離的臉色也好了起來了。等了一會劉家的下人,也將藥抓了回來,酒鬼接過了買回來的藥,按個檢查了一邊,確定沒有了事情,才讓下人拿下出去煎藥了。
等一切都好了之後,劉大郎小心翼翼的給莫彩離喂下了藥,然後按照酒鬼的方法,給她該了很多被子,出了一身汗後,又給她的傷口從新包紮了一下,然後又喂了一邊藥,等著都完成好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莫彩離肩膀的傷也不算重,等劉大郎收拾好了了之後,就慢慢的好了起來,等到傍晚時分,就漸漸的醒來了。
“離兒……”一直守在她的身邊的劉大郎馬上過來扶起她,輕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