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姚的手段,流晨的一巴掌算是小巫見大巫了。白雪認識流晨,因為他經常到酒吧來玩。她看到他眼裏的憤怒,不予理會,走到姚的麵前。
“我們走吧,該說的也說了,該打的也打了。”她淡淡的說。
姚的臉上明顯有太便宜他的表情,不過是流晨在勸也就隻要作罷。
姚偏過頭,看著林思,問到:“你走不走?”
林思堅定的說:“我不會走的,我就要跟著他。”
姚冷冷的說:“好,以後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就當不認識你。”
林思的眼裏有不舍,但還是點頭了,姚畢竟沒有白雪重要。
姚轉身,毅然離開,他們跟在他的身後走了。流晨回頭看了一眼白雪和林思,正好白雪也在看她,白雪的眼裏有感激。他太傻了,她不是在幫他,她是在幫姚。她不想姚惹事,也不想失去姚這個好朋友。
她和姚坐在天橋的欄杆上。
“你今天為什麼要幫他?”姚淡淡的問。
“沒有,我隻是不想你去打架。”
“有很多人都認我做哥哥,可是我在乎的妹妹就隻有林思和丹。”
“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這是林思自己選擇的路,她就必須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流晨波瀾不驚的說。
“可是,這是一條不歸路。”
“其實,我認為每個人走的路都是一條不歸路,從一出生就注定了,誰也不可以回頭。”
“你到看得很開哦。”
“那是,誰像你,隻知道為別人想。”
“別人對我真誠,我也願意真誠待別人。”
聽到這句話,流晨看著他,其實她知道他是善良的,一點也不像一個大哥應有的派頭。他對手下總是一副鐵哥們的樣子,事事也要為別人著想。
過了一會兒,天微微亮了,他們各自回去了。
晚上,流晨在台上一曲歌罷,就到阿蘭那兒坐著。今天酒吧生意不錯,看著那些穿著暴露的小女孩,不禁讓她感到有些不舒服,真是小丫頭。
看著阿蘭熟練的調著五色的酒,她突然覺得自己好渺小哦。
等這邊的人走盡了以後,阿蘭又湊到流晨的旁邊。她賊賊的說:“我們流晨可真是厲害啊,現在不光有男人送花,就連女人也被你迷住了。”
“你少笑我,誰不知道我們的阿蘭現在正和兩個男人周旋。”她以同樣的表情看著她。
“現在的人有錢就是爺,沒錢的就連路邊的乞丐都不如。”她憤憤的說著。
其實她說的很對,這個社會就是這樣。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兩個都是有錢的。”
“有錢是有錢,可都是有家室的賤男人。”她歎息的說。
流晨看著手裏的杯子,淡淡的說:“難不成你還想嫁給他們不成,就算沒有家室你也不可能嫁過去啊。”
“也是這麼回事,在男人眼裏家花永遠沒有野花香。”
“隻可惜他們不知道這野花也不是純天然的,搞不好還有毒呢!”流晨漫不經心的說。
“零落,你為什麼不交男朋友?整個酒吧好像就你一個人沒交過男朋友。以你的姿色找個長期飯票很容易啊,我看那個樓飛雲就不錯,有錢,又年輕,更重要的是他沒有老婆。”阿蘭八卦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