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是否覺得熟悉?冒險故事的開篇一般都是從一個喝紅酒的黑袍人的敘述開始的。這裏也的確有一個黑袍人,也的確開了一瓶紅酒,隻不過他可沒這麼斯文地去品嚐,而是直接對著瓶子喝。這麼多年的風雨曆程讓他成為了謙謙君子,卻還是保留了這唯一一個粗魯的習慣。
哦對了,這個時候按照劇情展,就該介紹這個黑袍人姓甚名誰,興趣愛好之類。然後,同樣是按照劇情展,這些通通一概不提,就給他取個外號,嗯,就稱他為林先生吧。他習慣別人這麼稱呼他。
好了,這位林先生邊喝紅酒邊轉過身,給我們親愛的讀者們一個正臉,當然,是藏在黑袍下的看不清的陰影。現在,按照常規套路,他要為接下來要講的故事開一個頭:“我相信聽到這段話的諸位,隻要你腳下的星球還叫地球,那麼或多或少,都聽過一個叫做明的人。”
酒精麻痹的雙眼,明之一字吐出後,突然爆射出猩紅的血光,如同杯中紅酒妖豔。
“自那場遊戲事故之後,這個名字就開始活躍,哦不好意思,這段可能你們不知道,不過我作為當時在場的人員,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你們聽到這個名字,應該是在我想想哈,對了,‘灼熱的萬聖節’之後,在你們聽到關於這個名字的故事時,肯定真假摻半,還有部分誇大其詞,但作為故事,這些統統可以理解為藝術加工。對於影視劇之類的肯定是非常棒的素材,但我想給你們講的,是這個男人不加修飾的一生,作為我送給這個世界最後的紀念。正好,我有酒,8年的拉菲沒記錯的話,哦補充一下,是198年不是8年的。”
他揚起頭,一仰而盡,伴著喝酒的咕嘟咕嘟的是老式錄音機的轉帶聲,在他所處的這個年代,這絕對是化石級的稀罕營生。把酒瓶撂下,林先生稍有醉意,從他站起來的姿勢就可以看出,他錯著步晃到後頭,抬起頭在處於陰影下的壁櫥中(這同樣是化石級的)四處翻找,接著他出心滿意足的嘟呼聲,將一張臉一樣大的黑色d放入麵前桌上的翻唱機中。如同開場前奏的吱嘎吱嘎聲結束後,音樂奏響了,曲名《睡美人》,幾百年一個叫做柴可夫斯基的音樂偉人所做的名曲。
當然,這不是他最出名的曲目,不過,這位林先生喜歡就是了。
11年5月8日1:新華夏國冬木市重點高中瑞斯中學
今的瑞斯中學還是一如既往的和平。
豔陽當空照。仗著沒有雲層的阻攔,炎熱帶領著千軍萬馬迫不及待地想給這個依山傍水的兩百多歲的老校一點顏色瞧瞧。卻被平均有5米高的鬆樹林區組成的一道然屏障結結實實地擋了回去。蔥蘢的樹葉層層疊疊,像巨大的綠色紗裙輕輕舞動著。
藏在樹葉下的鳥兒們終於還是忍受不住夏日的燥熱,在領的指揮下,撲打著或雪白或褐黃的翅膀,逃一般似地飛離了這兒。扇起來的旋風聚集起來似乎可以把這片鬆樹林區變成一片翠綠的樹浪,交織在一起的身影居然能使一個籃球場大的區域免受烈日的侵擾。它們帶著婉轉的歌兒,如同飛舞的針線一般,給這條巨大的綠色紗裙穿針引線,錦上添花,飛向了遠處的雲覆山。
無論時代如何變化,動靜相稱依舊可以用“藝術”二字來修飾。
當它們飛到一幢5層教學樓旁時,被第5層最裏邊的班級突然爆出來的歡笑聲嚇了一大跳。
喂,別這麼看著我,午休時按照預定出現的吵鬧聲也是和平的表現之一啊。
此時的11()班,窗外,是生機盎然;窗內,是其“同義詞”,熱火朝。
午休靜校期間,整個高三段也就這個刺頭班級最囂張,特別是高考前的一個月,更顯得有恃無恐,大概是知道老師不會真的拿他們怎麼樣。
這個時候,按照校園故事的開場,應該從一處閑聊入手展開。
“喂,大家夥兒聽了嗎?《幻滅》6月6日要進行第二屆的n1競賽。”話的是一個叫林盈盈的重度肥胖女生,很明顯輕盈的盈對她來隻是一個可望不可即的夢想。林盈盈人送外號大嘴怪,不僅因為她的嘴大的跟姚晨一樣,還因為從她那邊你可以聽到最新,最熱門的八卦,時事,範圍不限,大不論,隻是真實度卻需自行考證。
“嗨!早聽了,要不是第二就高考了,不然以我這世界級勇武戰者的實力,n1分分鍾的事。怎麼大嘴婆,你要的新聞不會是《侯爺珍惜學業無奈退出,粉絲無法承受哀聲挽留》嗎?。”接過話茬的這個眼睛男生名叫侯飛,綽號“猴子”,寥寥數語就展示出了班裏的活躍級刺頭兼世界級招仇恨的不吐槽會死星人兩大吊絲本色。“不做死就不會死”特別適合他,不信?請聽。
“猴子,我問候你祖宗十八代!就你這身破銅爛鐵,我家獨星之巔大人一個手指頭就能搞定。”不得不,女人就是生的演員,前一秒怒目圓睜,一副欲除之而後快的不死不休樣;下一秒,嬌羞可愛(?),一副愛你到荒地老的花癡樣。
這麼一聽,大嘴怪的新聞標題應該是《侯姓男子吊絲本色實在難改,獨星之巔無奈屈尊降猴除害》
“呃,如果我是死星(獨星之巔的外號),我絕對看不上你這個如饑似渴的女漢子。”重音落在“如饑似渴”一詞的簡單句卻很是時候地直擊要害,話人姓樸名昌,‘昌’字取其‘昌盛’之意,看看他現在笑起來的“可愛模樣”,果然還是會令在場的看客不由得想到“人如其名”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