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雅努力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雲淡風輕一些,有些痛楚留在自己心裏就好,她還不想拿出來展示給所有人看。
“沒護著,有人喜歡吃帶著屎陷兒的包子,那就讓他吃去吧!”
距離下午下班還有一個小時的時候,蘇雅雅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嶽銘飛的助理何威打來的,一接起來就吞吞吐吐的說道:“蘇姐,你能不能來一趟城東的流觴酒吧?飛哥喝多了,今天剛好我老婆生兒子我趕不過去......”
蘇雅雅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在電腦上搜索了一下,果然在婦產科找到了何威媳婦兒的名字。她問道:“他不是跟白思雯愛的難舍難分麼?找她去,我在上班沒空。”
“蘇姐您可救救急吧!白思雯最近紅得發紫,那張臉出現在哪兒狗仔就跟到哪兒,要是讓那群急著拍到飛哥醉醺醺的樣子,飛哥醒過來之後第一件事估計就是炒了我......求你了蘇姐,我現在也就隻有你可以求了,拜托拜托......”
叮咚一聲,醫院大廳的廣播響起,何威媳婦兒生了,廣播在找家屬過去接人。
蘇雅雅沒辦法,隻得應下:“這是最後一次,跟嶽銘飛無關,我隻當幫你的忙,好好陪你媳婦兒吧。”
鑒於她在醫院的表現一直不錯,再加上昨晚那場鬧劇,醫院上上下下看著她的麵容都帶著點點同情,主任很痛快的批了假,蘇雅雅去地下車庫開了車往流觴酒吧而去。
一進酒吧的大門,蘇雅雅就被一股濃重的煙酒氣息差點掀翻。震耳欲聾的動感音樂,穿著暴露的人們公然的摟抱親吻,做出一些大膽放蕩的動作,簡直辣眼睛。
蘇雅雅強忍著要落荒而逃的衝動,目光在酒吧大廳裏搜尋。
“小姐,請問需要幫助嗎?”酒保迎上來問道。
蘇雅雅點點頭:“我找嶽銘飛,嶽總,你知道他嗎?”
酒保連連帶頭:“知道知道,是我們酒吧的VIP客戶呢,我帶您過去吧。”
蘇雅雅跟在他後麵七拐八拐的走了好長一段路,終於在一個包廂外停下來,道:“就是這裏了,有什麼需要的您再叫我。”說罷就熟門熟路的離開了現場。
蘇雅雅抬手敲了敲門,可是音樂聲大的幾乎把敲門聲淹沒,她幹脆直接推門進去——
她僵在了原地。
包廂內,嶽銘飛正跟幾個發小喝酒說笑著,白思雯就大喇喇的坐在他的懷裏,兩個人的嘴巴黏在了一起,抱得死緊。
哪裏有一副喝醉了的樣子?!
“喲,這不是嫂子來了麼?”一個狐朋狗友發現了門口站著的她,嬉皮笑臉的說道:“飛哥果然厲害,出門了嫂夫人還不放心,親自要來盯梢!”
嶽銘飛嗬嗬笑著:“什麼嫂夫人,我懷裏這個才是你嫂子!你不是說你最近不太對麼,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蘇醫生,讓她給你看看。”
朋友麵露難色:“不好吧,男人的那種病,讓嫂子看不合適吧?”
蘇雅雅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一步一步漸漸走進來,緊緊的盯著嶽銘飛:“你費盡心機讓小何叫我來幹什麼?”
“我兄弟最近不舒服,叫你來給看看,怎麼了,不行?”
蘇雅雅勉力壓製住自己內心翻騰的怒火,問:“什麼病?”
嶽銘飛戲謔的看著她:“早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