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白思雯的下巴在她唇上吧唧就是一口,響亮的要刺傷蘇雅雅的耳膜:“便宜你小子了,結婚三年了我還沒碰過她!長得再漂亮有什麼用?倒是不如我的小白兔知情知趣兒......”
“哎呀飛哥你討厭......”白思雯嬌滴滴的躲著嶽銘飛湊上去的嘴,咯咯的嬌笑著。
最終嶽銘飛還是得了逞,隻不過這次的吻直接落在了白思雯的胸脯上,吧唧一口,立馬一個紅印。
蘇雅雅眼睜睜的看著包廂裏的這一場鬧劇,終於意識到自己是被嶽銘飛當做賭注給耍了。她氣的渾身發抖,從桌上抓起一個酒杯狠狠的扔在地上,怒吼道:“嶽銘飛,我是你的妻子!”
嶽銘飛的目光頃刻間像是一縷一縷的冰碴子向她射過來:“離婚吧,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你堅持這個婚姻有什麼用,明明知道我不愛你,還是說你想要分走更多的家產?!嗬,我們之前可是簽過婚前財產公證的,嶽家的財產跟你一分錢關係都沒有,你少打這個主意。”
是啊,他們婚前還簽過那樣一份喪權辱國的婚前財產公證,蘇雅雅突然覺得自己當時一定是腦子被驢踢了才能看上嶽銘飛這個混蛋!
“好,算我瞎了眼,竟然看上你這個人渣!今晚回去我就跟爸爸說,祝你和你的‘小白兔’婊.子配狗天長地久,渣男配雞如膠似漆!不孕不育子孫滿堂!”
拂袖而去的瞬間,蘇雅雅心中終於有一絲快意,胸口卻像是破了一個大洞,呼呼的灌著冷風。咬著牙堅持了這麼久的婚姻,終於還是要畫上一個句點。
包廂的門在身後合攏,將嶽銘飛和白思雯的謾罵統統掩住。她終於雙腿一軟,無力的跪了下去。
想象中膝蓋上的劇痛並沒有傳來,蘇雅雅隻覺得自己被一雙堅實而溫暖的臂膀摟住,微微一使力就把她帶的重新站直了身體。
“謝謝你......”
“蘇雅雅醫生?”
蘇雅雅疑惑的抬頭,卻對上了一副含著笑卻不失精明的眉眼,正有些探究的看著她:“本想著跟蘇雅雅醫生探討一下明天的手術方案,沒想到你卻請假了,原來蘇雅雅醫生也喜歡......這種地方?”
這種地方?蘇雅雅眯了眯眼睛,看到不遠處一個女DJ正在隨著音樂劇烈的抖動著身體,渾身上下的布片加起來估計都不超過一個巴掌。
“是啊,這種地方.....可以讓人不用有負罪感的墮落。”蘇雅雅微微掙開了他的懷抱,反問道:“褚總平時也來這兒玩?”
“不經常來,今天是約了幾位生意上的夥伴。”褚君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身後的包廂門牌號,挑眉道:“你認識嶽氏的人?”
蘇雅雅苦笑一聲,何止認識,他們都結婚了。
不對,估計馬上就要離婚了。
一副落寞的表情,惹的人微微心疼。褚君像是猜中了什麼,一手輕輕攬著她的腰帶著她重新走進了包廂內:“我今天忘記帶女伴,委屈蘇醫生幫我一把吧。”
“我現在是下班時間,而且我們醫院不提供這項服務——”
“噓——”粗糙的手指落在她的唇上,“就當幫我一個忙,好麼?”
今天是什麼日子?一個兩個的都來找她幫忙,那誰又來幫幫她?!
不等她反應過來,褚君已經帶著她進了包廂裏麵,聲音低沉卻帶著讓人頭暈目眩的磁性:“抱歉我來晚了,讓幾位久等。”
“沒事沒事,難得褚總大駕光臨......這是,嫂夫人?!”那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嶽銘飛,“這是嫂夫人吧?怎麼跟褚總一起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