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離奇慘死,論死因死法完全不是人為所致,是不是那個鬼嬰做的孽尤未可知,最詭異的是,如果昨夜家中鬼嬰來襲是真實發生的,那麼算上我,不到十二小時內連死兩個人,那麼鬼嬰就可能是有人蓄意而為之,事情逐漸變得複雜。
那個叫於森的男鬼竟悄無聲息出現在我身邊,望著玻璃上的倒影,倒有幾分淒苦,但它一句不摻和此事,我不太認同,“為什麼?有人死了,命沒了!死法我昨夜還經曆過!”
“這件事不是你能解決的了的,事情比我想象中還要複雜,我昨夜僥幸保你一命,是為了讓你看清真相,盡早撤手!”
“看清真相?看清那個鬼嬰如何殺人麼?你知道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東西從我身上咬下一塊肉,是多麼恐怖的事情麼?要命的還是我居然沒有死,還特麼還活著!很不真實的活在這個世上!”
於森臉色一沉,“但最起碼你還活著,你既然你已經知道是鬼嬰作祟,背後誰在搗鬼我們都不知道,趁他們沒發現你還活著,撤出它們的視線是對你最好的保護!”
“保護?我們從古書中出來的時候,就有個小鬼手按住了書本,不然你我都早已死在書中世界了。”定了定神,“如果說那個就是要害殺我的鬼嬰的手,那我更該知道真相,我雖不是什麼高風亮節願打願挨的人,但也不見的就這麼被算計還無動於衷的。”
見我死不鬆口,於森有些氣急,“死嬰難煉,鬼嬰難養,自古以來但凡涉及鬼嬰的,都不是什麼簡單的案件,其中的凶險不是你我能夠應對的,甚至你連得罪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就已經慘遭毒手!”
我這人平生最恨被人威脅,更何況這次事情已經波及到我身上,我沒理由當傻子一樣不聞不問,“那好我問你,昨夜潛入我房間咬破我肚皮的鬼嬰,與咬死那個實習生的是不是同一個?”看它並沒有否認,我一時嘴快繼續說,“是,對嗎?如果昨夜對方得逞,先後殺了實習生和我,身上背負兩條性命。兩條人命,你一句撤手就算了?事情不平息,我還得從人眼前玩消失做縮頭烏龜,活得這麼憋屈,不如直接查出來誰幹的好事,一竿子拆了他老巢,來的痛快!”
那個叫於森的男鬼被我說的有些發懵,起身不偏不倚的飄在地上粘稠液體上,顯得有些滑稽,在我眼前走了得有兩三個來回,最後憤憤不平的坐在椅子上,胸口一伏一伏的。
看它被氣到的樣子不免感覺有些好笑,怕是理由不夠充足,我又追加一句,“某人,哦不!某鬼也說了,想知道真相要自己去調查的,你自己說過的話不會忘了吧!”
想不到我如此“聽話”,依它所言自己查,完全沒毛病的邏輯讓它沒了脾氣,隻得強忍著怒火,“我是想讓你知險而退,並不是讓你奮勇前行!”
我無奈聳了聳肩,“我隻是想知道真相,想知道對方為啥這麼做而已,但是很顯然你不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