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小姐,今天我是來和你談判的。”寧久歌笑著交叉著雙手看著她,“我隻是覺得,既然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那麼為什麼不想辦法一起解決了呢?”
莫妮卡則戒備的看著寧久歌,這個人隱藏得太好了。
若是那天他沒有出現,恐怕自己現在已經得手了。
而他身邊也不會有笛鹿的存在。
“我們憑什麼聯手?”她表情高傲的看著寧久歌,用著不屑的眼神看向笛鹿,忽然冷聲笑道:“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夫妻嗎?那麼你們又想怎麼樣?”
此時眼神看向了笛鹿。
她的聲音一變。
“那你呢?”她低聲問道,“你不怕死?”
這句話她是用法語說到,笛鹿自然是沒有聽懂,可是在看見寧久歌一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的臉,她便明白了對方在說什麼。
不過她不怕。
“莫妮卡小姐,也很會開玩笑。”她笑著說道,“你妻子的事情我表示很抱歉,可是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寧久歌對你說了什麼?”
“什麼?”
笛鹿收起自己的嘲諷語氣,看著眼前的人笑著說到:“他說如果我真的死在你的手下,那麼他會一點點折磨你到生不如死。”
莫妮卡依舊高傲。
“你想表達什麼?”她冷聲問道,“你以為這樣子就能夠威脅我嗎?”
“不。”笛鹿搖搖頭,笑著看著她。
“我隻是想說,你也可以這樣。”她笑著說道,“你可以把他狠狠的綁起來,把他折磨到生不如死,看著他求饒,這不是最好的嗎?”
說到這裏忽然停頓了一下,看著莫妮卡那諱莫如深的神情,笑容燦爛。
“而且我並沒有你想的,在他心中那麼重要。”
不然他怎麼會狠下心來毀掉自己最喜歡的東西,自己最喜歡的人?
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得到”二字,而不是別的東西。
常予眠不想要也不會要,他自始至終隻喜歡自己,他要的隻有那些自己得不到的東西,而且在他看來,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單嬋就是最好的例子。
想到這裏忍不住攥緊了自己的拳頭,看著她。
“你為何不好好想想呢?”寧久歌忽然說話,“真正喜歡一個人是像你和蓓莉那樣,像我和她那樣。”
“而不是常予眠對她那樣。”
似乎是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莫妮卡一時間沒了聲音。
看見她這個表情,笛鹿便知道自己大概要成功了,對著寧久歌使了個眼色,示意差不多了。
寧久歌點點頭,從包裏拿出一張支票,放在了她的麵前。
“這張支票裏麵最大額度是一億,你想想吧。”
莫妮卡盯著那張支票,忽然冷笑。
“難道在你們心中,我是因為錢菜會和你們合作?”她眼尾盡顯嘲諷神色。
而寧久歌則笑了笑,歎道。
“可是沒有錢,你也沒辦法複仇。”說著便往她麵前推了推,看著她,“隻要能除掉常予眠,我會用盡一切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