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寧久歌和莫妮卡聊了很多,笛鹿時不時在旁邊作為補充穿著者說話。
雖然兩個小時早就到了,但是每個國家都是這樣,沒有金錢做不到的事情。寧久歌自然也能輕易的讓自己和莫妮卡一下午都處於見麵的狀態。
而莫妮卡,基本把她們兩個和常予眠的事情都聽了一遍,大概也明白寧久歌為什麼這麼恨他了。
一個男人一直在自己妻子身邊蠢蠢欲動,想要把自己的妻子給搶走,如果蓓莉也被這樣對待,她自然也是會生氣的。
她怎可能會容忍一個這樣的男子呆在自己的身旁。
而一下午對笛鹿的了解之後,她也覺得自己當時是衝動了,畢竟常予眠給自己委派的任務就是看著笛鹿。
既然有這個機會,當時想到的就是借著這個機會把對方給辦了。
自己沒有辦法殺了常予眠,總能讓他嚐嚐失去心愛的人的滋味。
不過現在她慶幸自己沒有下手。
“所以你們想怎麼辦?”她想通了之後,看著他二人直接問到。
畢竟這件事情也不是那麼好辦的事情,所以才想要問問。
而且自己現在被抓了起來,他那邊自然是可以收到消息的,要是在出來的話豈不是惹人注意?
他自然也會懷疑自己。
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說出來之後,卻看見寧久歌笑了笑。
“這件事情,我已經讓警方封鎖了消息。”他笑著說道,“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擔心這件事情。”
莫妮卡點點頭。
那這樣,她也沒有什麼需要太過於擔心的必要了。
“我和你們合作。”她笑著說到,“隻要可以把那個人扳倒,我什麼都能做。”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過讓放在哪裏都是可以通用的。
見她終於答應,寧久歌笑了笑。
隻要她同意了,那自己也好辦了。
“那行。”他笑著說到,“隻要你同意,我現在就能將你保釋出來。”說完便起身,準備離開。
“那我需要做什麼?”在寧久歌他們離開之前,莫妮卡有些焦急的問道,語氣裏麵滿是焦急。
而寧久歌則笑了笑。
“你不需要作什麼。”他笑著說道,“你現在要做的,隻有保護好自己,其他的你不用擔心,我們會幫你做好,等到你出來,我自然會聯係你。”
說著便起身便離開了,也沒有留下過一個眼神。
見寧久歌這麼著急離開,笛鹿一時間也想不通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為什麼這麼急著走?”她有些遲疑地問道,畢竟莫妮卡再怎麼說也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
卻見寧久歌笑笑。
“這是個技巧。”寧久歌看著笛鹿,笑著說道,“她沒有聽完全過程,到時候會想到問我們具體的。”
說到這裏,他看了看手腕的表,然後一把抱住笛鹿。
“現在,輪到我們做兩個人愛做的事情了。”牽著她的手便往酒店走去,隻剩下一夜繁星在天空中閃爍交輝。
與此同時,周梓墨那邊也很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