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鹿卻隻是輕聲微笑。
“我就是知道啊。”她看著眼前的人,輕聲說到,“不然你以為你以前的那些……”
是怎麼回事?
笛鹿卻隻是在心中默默的想著,並沒有說出口,而是看著他,輕輕微笑著。
卻見對方忽然一下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鹿鹿。”周梓墨的麵色難看,“你一早就——”
“是,我一早就覺得不對勁了。”笛鹿倒是不介意他這麼看著自己,十分開心地笑著,看著他說到,“可是我卻不知道你那邊是怎麼樣的,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還有,你到底是準備拿我們怎麼辦。”
周梓墨的臉色變得很是凝重。
“所以在我算計你和寧久歌的時候,你其實已經也在算計我了?”
卻見笛鹿輕輕笑道。
“怎麼能用算計這個詞。”她無奈的歎著氣,看著眼前的男子,“明明是你先將人抓起來的,怎麼這會子講錯推到了我們身上?”
笛鹿看著他,接著微笑著,沒有說話:“可是你知道你現在的模樣,是什麼樣子嗎?嘖嘖,真是叫人看了覺得十分難看啊。”
本就覺得憤怒,而被笛鹿這般激怒,周梓墨一時間竟是沒忍住,雙手死死的握住槍,冷冷的看著她。
“鹿鹿,你別以為我現在喜歡你還是不敢動你!”他看著眼前的女子,十分冷漠的說到,“你我還是很清楚的,我要是想殺了你,現在你就得死!”
卻看見笛鹿忽然輕聲一笑。
“要是殺了我就得死,那可不一定呢?”
笛鹿看著掛在牆上的鍾,麵色在瞬間平靜了下來。
她還得感謝周梓墨,能夠讓她把時間拖到現在,而且自己還是保持著這種沒有被控製的姿態。
“?!”
周梓墨本想質問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可是栽下一刻就聽見不遠處傳來的動靜,讓他覺得有些奇怪。
這些人在做什麼!
於是十分警覺的轉過頭看向自己的攝像頭,奇跡般地,那些壞掉的都好了。
他緊張的看著眼前這一切,麵色十分冷漠。
一群便衣警察舉著槍衝了進來,那些下屬自然也隻是沒有槍的無辜之人,因此雖然沒有人受傷,但是還是被人給嚴格看守著。
“笛鹿?!”
他反應過來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更是難看了起來。
原來就連這些,她都計算在裏麵了。
“沒想到你這般恨我!”
可是在這個時候卻發現笛鹿已經跑到了保險櫃的身邊,用手試圖打開。
“鹿鹿!”他憤怒的吼著,看著眼前的女子,想要開槍。
可是因為是笛鹿,卻還是沒下得去手。
笛鹿本就被嚇著了,於是緊張地從保險櫃旁躲開,看見他舉起的手槍,沒有開槍,還是一瞬間從他的身邊竄了出去。
“你!你竟然!”
笛鹿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自然也沒有多做停留,而是轉身便往外麵跑去。
她現在肯定是不能被人給抓住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