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
周梓墨的眼神十分的冷漠,看著眼前的女子,很是無情。
“有朝一日你竟然會拿槍指著我。”
他無奈的自嘲著笑道,“我們終究是變成這樣了?”
而笛鹿隻冷冷的看著他,未曾多說一句話。
“難道不是這樣?”她看著眼前的人,冷冷地問,“還是說你覺得是別的樣子?”
聽見她這麼說,周梓墨卻忽然笑了起來。
“鹿鹿。”他微笑著看著眼前的人,忽然一下神情溫柔,“你是逃不過我的子彈的,最後給一次機會,把槍放下,來我這邊。”
而聽見他這麼說,笛鹿的臉色也在瞬間變得很是難看。
把槍放下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她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放下槍,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會吧寧久歌給救出來。
這就是她所想的。
而看著眼前的人,她也滿是敵意。
“我……”她看著身前的人,麵色十分緊張,“我可能不會了。”
“鹿鹿!”
聽見笛鹿這麼回答,周梓墨瞬間慌了神,緊張的看著她,“鹿鹿,你別這樣!”
而笛鹿隻是輕笑著,看著眼前的男人,半天沒有說話。
不要這樣?那她應該怎麼樣?
難道放下槍和他在一起?
怎麼可能,這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事情!
“已經太晚了。”笛鹿看著眼前的人,神情十分冷漠,“從最開始就晚了,你不應該遇見我,你應該和笛江瞳結婚的,你們本應該一起生活。”
“我才不要她!”周梓墨大聲說道,眼神裏麵滿是慌亂,他從來沒有什麼得不到的東西或人,從小他想要什麼都能有。
就算是後來入了黑道,也沒有人責怪他。
更是幫著他暗地裏發展勢力,並且幫他表麵上洗白。
而周家唯一一次和他生氣就是因為江瞳,當時周家急需江家的幫助,可是卻忘記了周梓墨是多麼叛逆的一個人。
他想到這裏便轉過了頭去,看著眼前的女子,輕聲歎了口氣。
“我要的一直都是你。”
若非蔓延溫柔她已經看了太多,現在估計也已經淪陷了進去。
卻見笛鹿忽然冷聲一笑。
“可是你可別忘記了。”他看著眼前的人,冷聲說道,“我從來都不想要她,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江瞳會忽然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據我所知,她已經回來了。”
笛鹿深吸一口氣,看著他,眼神中滿是緊張。
畢竟眼前的人也是有槍的,若是他擦槍走火的話自己一定是死。
隻是擔心自己如果真的跟他起了衝突,到時候吃虧的一定是自己,這才是他最緊張的地方。
可是兩個人就這麼對峙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她必須想個辦法將保險櫃裏麵的東西給拿出來,裏麵才是最重要的證據,可以用來死死的控製住周梓墨的證據。
“你是怎麼知道的!”
在聽見笛鹿說這句話的時候,周梓墨的眼神一瞬間緊張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女子,麵色有些憤懣,“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