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笛鹿大概就是他唯一的解藥,所以才碰不得吧。
“我一開始拒絕了。”寧久夏的聲音忽然變小了很多,在知道寧久歌知道他們的對話之後,他現在更加不敢亂說什麼話。
就擔心自己說錯話,會把寧久歌惹得生氣。
自己畢竟還要帶他回家,可不能就這麼讓他再次和自己老死不相往來。
真希望趕緊回到以前。
“可是後麵不還不是答應了?”寧久歌看著他,眼神十分的冷漠,說到,“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寧久夏輕輕歎了口氣。
自己的弟弟這麼聰明,他能有什麼辦法,還不是隻能實話實說。
“我不想要她參與進來。”寧久夏看著眼前的人,冷聲說道。
可是卻換來對方的一聲冷哼。
“你不想要她參與進去,可是卻告訴她那些事情,你這還是想要將她拖進來麼。”寧久歌冷冷的看著他,沒有再說別的,而是冷笑道,“你說出來的話,是不是連你自己都不相信呢?”
寧久夏皺起了眉毛。
寧久歌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大,跟自己以前想的完全不一樣,明明應該是在辦公室的那副場景才對,再不濟也是在醫院那次見麵。
怎麼現在跟自己說句話都想要了自己的命似的?
看見他皺起來的眉毛,寧久歌似乎知道眼前的人在想什麼,忽然一聲冷笑。
“你想說什麼?”寧久夏看著他。
卻見他忽然冷冷地對著自己說話:“你要是不想將笛鹿拉進去,就在最初不要把那件事情告訴她。”
說岸邊站起了身子,想要離開這裏。
“我就不送了。”他冷聲說道。
“等等。”寧久夏看著眼前的人,忽然歎了口氣,自己的弟弟怎麼和以前的父親性格那麼相似,現在想想看到底是親生的。
寧久歌停下了腳步,挑了挑眉看著他。
“怎麼,還有事?”眼神裏麵滿是對於寧久夏的不屑。
可是他卻並不在乎這個,而是看著眼前的人,冷聲說到:“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她,並不是想要把她拉進來。”
“那你是為了什麼?”寧久夏仿佛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冷笑著看著眼前的男子,麵色根本沒有太大的改變。
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而寧久夏隻是痛苦的看著他,忽然低聲說道:“因為她知道了一些,所以就來找我問個明白,我自然不會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她。”
寧久夏看著眼前的人,鎮定地說道,“所以就把一些話簡略地說了一下,可是她卻並不相信。”
“那能怎麼辦呢,還不是隻能夠跟她解釋清楚,不然他不就看出來了麼?”寧久夏的臉色變得有些苦澀起來,看著寧久歌,“然後就是你知道的事情了,你覺得我欺騙她。”
寧久歌看著他,等著他說完。
“可是我那裏想騙她,我根本什麼都不想告訴她。”
寧久歌看著他的臉色,沉默了。
半晌,忽然說道:“哥,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