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鹿看著他,臉色有些難看。
“一次就夠了,兩次就很不舒服了。”笛鹿看著他,冷聲道。
聽見她這麼說,王蕭點了點頭,重新在自己的座位上麵坐下,一臉平靜的看著笛鹿,就當剛才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
笛鹿到底是受不了這種玩笑的,皺著眉毛看著他,卻發現他一臉坦蕩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做了錯事。
心中瞬間更是覺得不舒服。
其實同樣不舒服的還有王曉,他本以為自己的資質應該不會差才對,可是今天都這樣主動了,還是沒有勾起眼前女子的動心。
那麼她叫自己回來是為了什麼,既不是要和自己在一起,又不是想知道寧久夏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別人還有共同認識笛鹿的啊,那麼笛鹿想問的究竟是什麼?
想到這裏,不禁皺起眉毛看向笛鹿。
因為向來不願意在得不到的獵物上麵花太多心思,所以他早就想要離開了。
隻是笛鹿讓他坐在這裏,肯定是有事情想要問自己,要是就這麼離開的話,為也太不紳士了些。
於是還是忍下來了心中的不滿,看著笛鹿。
卻見笛鹿站了起來,走到了門旁邊,四下觀望,確定沒人之後,順手把門給關了起來,還將其鎖死。
王曉看著她,卻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
“其實是有事情想要問你。”笛鹿看著他,也沒有繞彎子,而是笑了笑,說到,“是關於劉子嫻的事情。”
而聽見這個名字,王曉微微挑了一下眉毛,看著眼前的女子,微笑著問道:“你想知道這個幹什麼?”
笛鹿笑著看向他:“我想知道更多事情,因為他告訴我的不是全部,而我現在想知道全部,隻能從你這邊獲得答案了。”
而王曉卻皺起來了眉毛。
不是他不想說,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別人家的私事,他現在知道就算了,還幫著別人摻一腳,來攪和這趟渾水,他也覺得很是不妥。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笛鹿,是他的弟媳。
總覺得怪怪的,而寧久夏不告訴她自然是有他自己的的發酸。
現在她這麼刨根問題,倒是讓王曉覺得很不好辦,心中覺得很不舒服。
“這種事情,你問他不就行了嗎?”王曉看著她,眼神變得有些難看,“這畢竟是別人的事情,他不肯告訴你,我自然也不會願意說。”
他這麼回答倒是沒有錯。
聽見對方這麼和自己說,笛鹿點點頭,看著他也沒有多說別的話。
“我知道了。”笛鹿看著他,微笑道,“我也不會故意給你添麻煩的,打擾啦。”
說完便占了起來,把門打開,然後坐到他的遠處,一個人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一樣。
而看見笛鹿這個模樣,他心中也有些不舒服。
這本來就是不對的,怎麼搞的跟是自己的錯誤一樣,他也不是很想這樣啊。
想到這裏便有些無奈的站起了身子,走到了門邊,也沒有留戀,走了出去。
而笛鹿看著他離開,心中卻若有所思的悵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