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笛鹿說完這番話,王曉覺得整個房間的溫度在驟然下降。
他有些緊張的看著笛鹿,臉色變得愈發蒼白。
怪不得自己從最開始看見笛鹿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女子有些眼熟,但是因為他自身的關係,很少跟外麵的人接觸。
更別說其他人的妻子。
可是這個人卻是寧久歌的老婆,自己還在跟他老婆說讓她別被其他男人包養了和自己走。
一時間,王曉更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看見他的表情嗎,笛鹿有些無奈的歎著氣,看著他輕聲笑道:“你果然是不知道呢……”
再看見王曉湊過來之後,笛鹿心中就有這種感覺,但是擔心是自己自作多情,所以並沒有拒絕和他交談。
可是誰能想到竟然真的是這個樣子。
這還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呢。
“原來是這樣。”王曉在反應過來之後,很快站起了身子,緊張的看著笛鹿,“對不起,方才冒犯了,還請笛小姐原諒。”
卻看見笛鹿笑著對他揮了揮手,說到:“沒關係,反正你也不過是個弟弟。”
王曉:“……”他怎麼覺得這話中有話呢?
不過弟弟……
想到這裏,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卻發現她看上去比自己還小,可是一旦聯想到笛鹿有兩個孩子這件事情。
心中就更是覺得驚訝。
這完全就看不出來!
可是自己做了一次死就夠了。王曉看著眼前的女子,有些無奈的歎著氣,隻可惜他沒能早點出生,早點遇見笛鹿。
說不定到時候多聊聊,這個姑娘就是自己的人了呢?
想到這裏便轉過頭去,看著她,笑著站了起來,現在他的計劃既然已經失敗了,那也沒有什麼再呆在這個地方的意義。
剛準備離開,卻忽然被笛鹿叫住。
“等一下。”笛鹿看著他,臉色有些倉促。
王曉立刻停下,轉過身看著笛鹿。
她神色緊張,不知道在擔心什麼,畢竟自己一個人從會議室離開的話,就隻剩她一個人了,莫非她是在害怕這個?
想到這裏便笑著轉過身,往回走去。
“怎麼了,怕了?”他輕聲笑道。
看樣子笛鹿還是對自己有意思的嘛,自己應該還沒有差到那個地步。
“坐。”笛鹿指了指自己眼前的椅子,看著他,“你是寧久夏的好朋友對吧?”
王曉點點頭,卻不知道為什麼笛鹿會忽然問這個問題。
他的確是和寧久夏認識很久了,雖然兩個人的年齡差距有點大,但是絲毫不影響兩個人之間的友情。
並且因為不斷的深交之後,兩個人逐漸成為了對方最依靠的夥伴。
一個在警局,一個在檢察院,正好是可以相互扶持的兩個場所。
於是他看著笛鹿,忽然笑了:“怎麼,你現在對寧久夏感興趣了?”
他說到這裏忽然頓了頓,忽然起身,俯下身子,看著她微笑著:“我可不比他們兩兄弟差。”
他怎麼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