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自己,眼神裏麵滿是對於自己的可憐。
“江瞳,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悲嗎?”他忽然問道,看著江瞳。
“你什麼意思!”江瞳低聲怒吼到。
隻是在這個時候她的手被人捏的吃痛,隻一下便放開了自己抓著的手提袋。
“算了吧江瞳。”周梓墨眼疾手快地接了下來,遞給了笛鹿,轉身在過來看著她。
卻看見對方的眼神裏麵滿是對於他的恨意。
“周梓墨,你會後悔的。”她把自己的手甩開,看著他,冷聲說道,“你要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隻是周梓墨卻覺得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她的不對,她有什麼資格在這邊趾高氣昂地指責別人?
“剛才謝謝你了。”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無奈的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
單嬋看著周梓墨,那些話卻卡在心口,沒能說出口。
卻看見周梓墨搖搖頭,對著她笑著說道:“沒事,不過是舉手之勞,而且你也是我的屬下,所以這種事情不算什麼。”
說到這裏卻忽然頓了頓,像是想起來什麼麼一樣,緊張地看向了笛鹿。
“我們先去病房說吧?”他反問道。
隨即四人走到了病房,卻看見周梓墨十分關切地眼神。
“姐姐。”就連神態和語氣也變的著急了起來,“你為什麼要去殺人啊,那個人……你為什麼要跟他硬碰硬啊!你下次問問我啊,這個城市的很多人我都是認識的!”
笛鹿卻忽然微笑,看著他。
“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活在這裏麼?”她微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你放心,這種事情肯定是不會有下次了。”
“絕對不能有下次!”周梓墨皺起眉毛看著她,眼神中滿是憤怒,“你知不知道你被下逮捕的通緝令了?”
“什麼?”
聽見這句話,最先震驚的卻是寧久歌。
怎麼會有逮捕通緝令對笛鹿下的,她明明是受害者,而且在警察那邊都是給她作證的,這通緝令來的也太不突然了。
明明自己的兄長也在警察局,為什麼分毫沒有作為,明明這種事情在最開始就可以壓下去的事!
還要等到現在嗎?!
想著便皺起眉毛,看著他冷聲問道:“你可知道這個通緝令是誰下的?”
卻看見周梓墨一臉緊張的看著他,忽然有些無奈的問道:“你是不是得罪誰了?”
“我會得罪誰?!”
現在除了和自己有仇的常予眠或者思博企業,其他的都是合作關係。
並且以他的人緣,早已經在各個地方混開了。
有仇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寧久歌看著周梓墨,忽然說到:“如果非要說的話,隻有你了。”
卻見周梓墨看著他,臉色嚴肅。
“我是認真的。”他看著寧久歌,十分緊張地說到,“這個通緝令,是從廳裏麵下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