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瞳哪裏是這樣的人?隻要對方開口說了要,自己就一定會給嗎?
“你憑什麼,替她要東西。”江瞳看著周梓墨,忽然一下就哭了出來,“你知道我多喜歡你嗎,可是為什麼你總是對她念念不忘,你這是再傷我的心知道嗎梓墨。”
卻發現周梓墨臉色變得很難看。
傷心?這個女人在說什麼?怎麼平常在在家裏的時候,從沒有用如此好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憑什麼自己就非得和她結婚。
越想越覺得十分的不公,便看著他,冷聲說道:“就憑她是我朋友。”
“可是我還是你未婚妻呢!”江瞳低聲怒吼到,“卻不見你為我也說說話!”
聽見這句話,周梓墨忽然笑了。
是的,這就是江瞳在外麵每次威脅自己的憑證,就因為她是自己的未婚妻,所以要到人盡皆知的地步她才肯罷休。
自己是真的累了。
憑什麼自己一介大好青年,要去照顧這種人度過餘生?
“那這樣的話,從今天開始就不是了。”周梓墨看著她,冷聲說道,“我不怕得罪江叔叔,我會親自上門去找江叔叔,跟他說取消我們的婚約。”
“你說什麼?”
聽見周梓墨忽然這麼說,她好看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是僵硬,雖然以前周梓墨也對自己說了不少這種話,可是對於自己家庭的需要,她知道周梓墨隻是說誰而已,並不會真的傻到去退婚。
隻是今天卻不一樣,她聽見這番話之後,心中更多的是對於他的驚訝,和不滿。
為什麼就不能是自己,他為什麼非得要離開自己。
她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周梓墨,你最好想想清楚你現在在說什麼!”聽見他忽然這麼說,江瞳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你就真的,這麼不想和我呆在一起麼?”
“我覺得我應該沒有說你聽不懂的話。”周梓墨看著她,眼神裏麵滿是不在乎,“所以你現在就應該把東西給我,我正好帶過去。”
江瞳聽見他這麼說,剛要伸出手卻縮了回來。
“如果我說不給呢。”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冷聲說道。
隻是還不待周梓墨回到,卻聽見另一個人的聲音響起。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呢?”她微笑看著眼前的女子,“難道你還準備一步一叩首三跪九拜送到我的床前?”
卻是笛鹿的聲音。
她穿著一身病號服,身邊站著的是寧久歌。
她卻並沒有注意到這兩個人已經來了,而且看見他們兩個的表情,卻像是已經來了很久一樣。
“笛鹿。”看見笛鹿的神色,她一瞬間隻覺得大家都是過來欺負自己一個人的,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過。
“所以你們都是特意來欺負我的?好,很好!”說著便走到了笛鹿的身前,把那個手提袋舉起,準備往她身前扔過去的時候,卻被人抓住了手臂。
她掙紮著想要掙開那個人的束縛,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他的力氣大。
江瞳終於無法忍受了,睜開眼睛看著那個男人,卻發現是周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