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起身,看著常予眠。
“那既然已經談好的話,我們就先行離開了。”常予眠笑著回看了一眼笛鹿,隻可惜這麼浪漫的天文博物館他們卻是來這裏談事情的。
真希望有一次可以自己帶著她來這裏做別的事情。
“你真的不想留下來看一下嗎?”在回去的時候,常予眠看著身邊的女子,究竟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卻看見笛鹿笑嘻嘻的掩著嘴,說到:“是啊,因為跟你一起看這個,總覺得很奇怪,所以就算了吧。”
她笑著說,可是常予眠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卻覺得很是難受。
把笛鹿送回去了之後,看著她的臉,想問卻並沒有問出聲音,已經是夜裏三點了。
自己也應該回家靜一靜了。
笛鹿走進房間的時候,卻發現寧久歌還沒有睡覺。
“你怎麼……”
不等笛鹿說話,就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抱住往床上躺去,並一把把她壓在身下。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他渾身酒氣的問著眼前的女子,並且不斷落下一個接著一個帶有侵略性的吻。
黑暗中卻聽見笛鹿的輕笑。
“你這是擔心我,還是擔心我出什麼事情?”
“我才沒有擔心你!”那男人惡狠狠地說道,“你不回來就最好了!”
笛鹿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發,聽見他如此口嫌體正直的說這些,心中其實覺得很是溫暖。
因為每次寧久歌喝多了都會變得和一個孩子一樣,而每次都是因為自己的事情,他才會喝很多酒。
雖然這樣不對,但是笛鹿始終喜歡他用這種方式來證明是愛著自己的。
也因為他喝酒控製不住量,每次在酒後總能聽見他說很多話,每句都是關於自己和孩子。
他心中,其實滿滿的都是這個家。
想到這裏,笛鹿就更加覺得很是開心。
“睡覺吧。”在經行一番激烈的活動之後,她伸出手揉了揉對方的臉頰,對著他的臉親吻了一下,小聲說到,“晚安。”
第二天早上果不其然還是睡到了十二點,這是笛鹿一貫的風格。
卻看見自己身邊的床鋪已經沒有人了,床頭卻放著一張檢測報告單。
正是上次拿的那些東西去檢測出來的。
可是這次卻覺得很是奇怪,因為並不是寧久歌之前說過的毒藥,檢測報告說是一種新型藥物,卻沒有辦法界定。
但是現在發現,長期使用的話,是一定會造成毒性的。
想了想,覺得這個報告應該拿去和寧久歌一起分析,卻在拿起來的時候,看見了掉在地上的一張紙。
上麵正是一張手寫的檢測結果報告。
而看字跡應該就是寧久歌沒錯。
“收好,爸應該是被當做了趙嘉翊的實驗品,有時間的話找人去醫院收集一下,既然是爸的情況的話,應該有不少人也是這樣,肯定還有其他被當作小白鼠實驗的人。”
寧久歌如此分析,卻讓笛鹿覺得渾身是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