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竟然如此黑心,讓病人當自己的實驗品,想了想金夫人和自己說的那些事情總覺得他是做得出來這種事情的人。
於是更加明白了他是個什麼人,心中更是對他怒意滿滿。
那自己必定要好好調查一番才行,絕地不能給別人也受到他這種對待,變成實驗的小白鼠,性命岌岌可危。
這麼想著,給單嬋打了個電話,想著和她商量一下應該怎麼辦。
寧久歌到達公司的時候,發現要等的人已經來了。
再看見他走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換上了另一身幹淨舒爽的運動衫,在會客室坐了下來。
“您就是張先生?”他有禮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我們找了您很久。”
“先生不敢稱。”那老人笑著說到,“畢竟我已經是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了,你們還是把我當成一個普通人來對待吧。”
他顯得有些局促不安,畢竟自己身上穿的那身衣服和這個房間格格不入,顯得就像是自己是一個城市最底層的人,卻見到了最上層的一般。
很是慌張,因此更加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是最好的。
卻看見寧久歌忽然輕聲笑了一下,滿臉都是善意。
他笑著把平板推到他的麵前,在他麵前播放了那段視頻,正是路口的那個監控。
“這個老人是您嗎?”他看著眼前的男人,十分有禮貌地問道,一點也沒有自己是總裁的架子。
而且他告訴那個老人的自己的身份,其實是律師。
所以更要顯得平易近人才行。
“是我。”張老頭看著眼前男人點點頭,說到,“您是為了這件事來找我的嗎?”
他微笑著點頭,說到:“您能把知道的信息都告訴我嗎?畢竟這個案子牽涉到人命,若是您不說的話,我們這邊就要徹底背上黑鍋了。”
他痛心疾首的看著張老頭說到,而那個人聽見寧久歌這麼說之後,麵色也一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這個事情……其實之前也有人找過我,想讓我閉嘴,可是那個時候正好碰上家中的老太婆出事……我就答應了。”他喃喃自語道,“卻沒想到是牽扯到了人命……”
“出事?”寧久歌聽見在這句話,就像是發現黃金一般,臉色瞬間變得更是充滿善意,“您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問一下您夫人……”
“她腦溢血,現在已經住院了。”張老頭臉色慘白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可是我已經收了那個人的錢,全部都拿去給我的老婆子治病……現在已經沒辦法了……”
其實他也不想牽扯到這件事情,當初收錢的時候就十分猶豫。
本以為是一個什麼事情,可是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和殺人有關。
怪不得對方會出那麼大一筆錢,他應該也是知道自己家老婆子的情況,才特意拿那麼多錢給自己。
可是現在已經收下了,如果再反悔的話,他是拿不出來錢的。
寧久歌看著他,知道這條信息很重要。
而且就算是周梓墨的話,應該也是願意花錢買了這條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