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笛鹿想到了一個可能,然後指著單嬋說:“你不會和眠哥有一腿吧?那我恭喜你們啊!”雖然不知道這倆人什麼時候在一起的,但是她真心祝福的。
單嬋臉色一黑,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你腦洞別太大,這麼大的腦洞也不知道寧久歌怎麼受得了你。”單嬋翻了翻白眼然後說著。
可一說到寧久歌,笛鹿的臉色就垮了下來,單嬋想問問發生了什麼,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問起。
“鹿鹿……”單嬋叫喚著她。
笛鹿低著頭說:“對於寧久歌,我想離婚了。”
單嬋一聽急了,怎麼可以。
“鹿鹿,你別想不開啊,而且你不愛寧久歌嗎?”那不可能啊,她可是看見笛鹿對寧久歌的感情的。
這突然說離婚,鹿鹿不會誤會了寧久歌什麼吧?
笛鹿看著她然後說:“沒什麼,我就是覺得有些東西事情也該想開了,該解決了,本來嫁給他就是為了拿回笛安而已,現在笛安已經在我手上了,也該結束這段不該有的婚姻了。”
也可以給,王丹洛讓個位置也好不是嗎。
單嬋看著她,就知道這裏麵一定是有著什麼誤會。
“鹿鹿,你要不要想清楚,而且我看得出來,寧久歌是真的愛你的,再說了,昨天晚上還幫你擺平了殘局,把你送回來了呢!”單嬋以為是寧久歌突然送笛鹿會到笛家,心裏不高興了。
可是笛鹿卻因為單嬋說的,很驚訝。
“扇扇,你之前說,寧久歌送我回來的?不是吧?”她想到了自己之前說的話,笛鹿有些不敢相信。
“對啊,你不知道啊?”看這樣子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啊!
笛鹿搖頭,她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鹿鹿,你不會直接跟寧久歌吵起來了吧?”單嬋不是很確定的問著。
這要真是這樣,那她也幫不了她啦!
笛鹿點著頭,神情怪異。
單嬋是服氣的,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笛鹿了,這個衝動的心思,也該改改了。
“鹿鹿啊,你讓我怎麼說你啊!”單嬋歎息。
笛鹿撇著嘴,她也沒辦法啊!
“你這樣不好吧,我哪裏知道昨天晚上是寧久歌出手了的啊,對了,昨晚發生了什麼?居然讓寧久歌都出動了。”笛鹿還是很好奇的。
自己究竟是幹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了,居然讓單嬋這麼的驚訝,而且表情也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扇扇,你怪怪的啊!”笛鹿說的時候有點委屈。
單嬋哼唧了一下,她還能說什麼,什麼也不能說。
“行了,反正我現在跟你說了,你也沒辦法去跟他解釋什麼的了,不如就這樣吧!”
笛鹿皺眉,拉扯著單嬋的手臂,意圖撒嬌。
“單嬋小寶寶,小美女,大美女,你就說說吧,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啊?”笛鹿真的很委屈。
單嬋又歎氣,她還能說什麼,什麼都不能說,還是怪怪的認命吧!
“昨天你差點把賭場砸了,不對,你已經砸了賭場,還把人老板給得罪了,差點就給你整牢裏去了。”單嬋一一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