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懂,所以管家打算旁觀就好了,這種事情還輪不到他一個管家來管呢。
寧久歌照顧了笛鹿一晚上,直到抵擋不住困意,趴在床邊上睡著了。
當笛鹿起來的時候,看見寧久歌趴在床邊睡著了,想想也 ,肯定是昨晚上寧久歌把自己給帶了回來了。
雖然心裏閃過一股暖流,可是想到了之前寧久歌的行為,她這心裏沒來由的生氣。
加上之前王丹洛的事情,寧久歌不承認就是等於是默認了。
掀開被子,笛鹿下床打算直接離開。
卻沒想到被抓住了手腕,回頭一看,居然是寧久歌。
“你想幹嘛?”笛鹿沒好氣的問著。
寧久歌看著她,然後說:“你覺得呢,剛剛醒了打算去哪?這就走了嗎?”
笛鹿冷笑,覺得他這話簡直是個傻問題,難道不走等著他繼續騙自己嗎。
“你覺得呢,寧久歌,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的厚顏無恥啊,怎麼?跟那位王小姐玩的不好,所以回來找我了?我是你的玩物嗎?”想玩就玩,,想丟就丟。
寧久歌皺眉回道:“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笛鹿,你講點良心好不好。”
笛鹿覺得聽到了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到底是誰不講道理了,難道非要讓她一點點將他的罪行指出來,才算是講道理嗎?那麼她是服氣的。
“怎麼?寧久歌,我不講道理,那你又何必抓住我,放開。”
寧久歌聽話的鬆開,就在他鬆開那一刻,笛鹿的心裏閃過失落。
她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的幹脆,說放開就放開。
“笛鹿,你別後悔。”寧久歌也放下狠話。
笛鹿卻覺得這話說真好玩,後悔?她為什麼要後悔,不稀罕。
“你放心好了,我這輩子最不會做的事情就是後悔,既然你已經找到了新歡,我是不是該祝福你們呢。”
笛鹿一邊說,一邊心裏又在滴血。
寧久歌看著她,覺得簡直就是蠻不講理。
“笛鹿,你越來越不講理了,就你這樣,也就常予眠配你了。”
扯到常予眠,笛鹿就不喜歡,她最不愛聽到的就是,寧久歌總是拿眠哥做幌子,明明她跟眠哥之間什麼關係也不是。
但是寧久歌總是說眠哥對自己怎麼樣,可是出國的時候加上這麼多年以來,眠哥可從來沒有想表達過什麼。
一回來就被寧久歌汙蔑,還栽贓陷害,想到這裏,笛鹿就氣的不行。
“我看你是被我猜中心裏的事情,惱羞成怒了吧!”
寧久歌就奇怪了,這笛鹿的腦洞是天做的嗎?天有多大,腦洞就有多大,完全讓人抓摸不著。
“我惱羞成怒?還是你心虛,或者說,你巴不得常予眠對你起心思。”寧久歌也不服輸的刺激著笛鹿。
“寧久歌,你自己去勾搭來曆不明的女人,現在鬧得滿城皆知,你還敢胡說八道?”笛鹿真的不知道寧久歌這個人是怎麼想的。
寧久歌冷笑,他勾搭女人?
“你這含血噴人的本事,倒是見長了不少啊!”都學會胡說八道了。
笛鹿指著他,怒罵:“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