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也是忙個不停,他這個唯一的苦力就是能者多勞了,這個是他大伯母跟他說的說他能力大,所以對勞動一下。
雖然這話聽著很扯淡,但是,他卻無法反駁。
這簡直說的鬧毛病,所以隻好幫忙了。
老夫人看著寧遠,說道:“要是累了就先進去休息吧!”這也算是頭一次,婆婆動用自己的勢力給兒媳婦擺平那些事情。
寧遠看著他伯母問著:“伯母,你會不會不高興啊?”這不是中國經典的橋段嗎?
寧老夫人淡定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我應該不高興嗎?”
這下,寧遠被問到了,說不該也不是,說該也不是。
“我不知道。”隻好蔫了一樣回答。
寧老夫人笑著說:“我的思想不老舊,這孩子為什麼鬧事我也是過來人,多半是那些閑言碎語害得,心裏不痛快,又拉不下臉去跟那小子說,所以憋著氣呢。”這心裏憋著氣不就要找地方撒嗎。
寧遠給他家伯母豎起大拇指,簡直就是楷模啊!
“不愧是我大伯母,好厲害。”這是真心地佩服。
沒有那些老一輩的舊觀念思想,也沒有嫌棄笛鹿這樣的出身。
倒不是說她出身不好,而是,看著笛鹿遇難,反而出手幫忙。
寧老夫人抬手敲了敲他的腦袋然後說:“行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我休息去了,告訴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就是你大哥,已經辦好了。”
雖然按照寧久歌的性子肯定能夠擺平,但是難免會落人口實,不如自己親自出手。
年輕的時候積攢了不少人情,現在正好是還的時候。
寧遠點頭,表示他已經知道了,就是不懂,這個是事情為什麼還要自己去說。
當他說的時候,寧久歌也隻是淡淡的回應了一聲:嗯!
寧遠掀桌,原來是這個,大哥的性子過於冷清了,對於這個事情,他肯定是知道的。
“大哥……”還沒說完,就被掛了。
寧久歌將笛鹿帶回了別墅,常予眠就這麼看著笛鹿被帶走,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也帶著單嬋離開了賭場,而寧久歌讓人賠了賭場黃老大一筆錢,當做今天被砸的費用和打傷人員的醫療費用。
並且綽綽有餘,黃老大看見這筆錢,也就不計較了,也不計較了。
實際上是沒資格計較,連他的靠山都沒本事動寧久歌一下,自己還有什麼辦法,而且寧家的勢力可不一般。
但是因為寧久歌這個舉動,常予眠盯上了寧家。
打算黑了寧家的係統,將一切都占為己有,隻要擁有了寧久歌的一切,那麼自己也就可以在笛鹿麵前直起頭來了。
想到這個,常予眠去見了單父。
而,笛鹿,被帶回家以後,寧久歌又是照顧了一整晚。
一夜都沒有休息一下子,就是為了笛鹿好好的休息。
管家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少夫人第二次喝醉了吧,第一次和這次都是少爺在伺候著。
還和少爺鬧別扭,也是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