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很難熬,笛鹿幾乎是看著天亮才淺淺睡下。
在驚醒的時候,身邊就是麵無表情的寧久歌,一手還環在自己腰上。
“啊!”笛鹿輕輕驚呼了一聲,眼前太亮了都有些刺眼。
微微適應了一會兒,笛鹿發出了更大的驚呼聲,她不是在做夢吧?
麵前就已經是笛安公司了,而她也已經穿戴整齊,靠在寧久歌的身邊。
“睡得和豬一樣,怪不得笛卡說媽媽笨。”寧久歌手一鬆後退一步。
衣服,難道是他換的?!那她不是被寧久歌看光了。
最近笛鹿發現自己越來越容易臉紅了,想到那個不堪入目的畫麵她就後悔自己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而寧久歌就在不遠處看著笛鹿時而糾結時而氣憤的小臉,努力的把自己的笑意壓下去。
微微酸痛的肩膀似乎都輕鬆許多似的。
“笛鹿,早。”就在外人看來溫馨小倆口的場景裏,憑空就多了一個人出來,站在了笛鹿的麵前。
常予眠,寧久歌收斂起了笑意微微仰頭看著台階上的常予眠。
而他也正透過笛鹿看著下方的寧久歌。
真刺眼,兩個男人腦海裏同時響起這句話,寧久歌更快一步的拉住了笛鹿的手:“老婆,你請了新員工?”
“眠哥是來幫忙的,不是新員工。”笛鹿晃了晃寧久歌的手,忽然想起一件大事:“你說的那個團隊,什麼時候來。”
“昨天晚上就在你們笛安了。”寧久歌深深吸了一口氣,微微有了些眩暈感。
當著外人的麵謀他的東西,今天晚上他必須要好好懲罰一下笛鹿才行。
大手在笛鹿的腰間稍稍一撓,笛鹿感受到這個信號,看著麵前麵癱一樣的常予眠,僵直著身子連反抗都不敢。
丟死人了,這個寧久歌幹什麼呢?
常予眠自然是看見了這個夫妻之間顯眼又不顯眼的小動作,左胸的位置忽然有些刺痛。
“看來你倆感情還不錯,我去幫你看看進度。”
算你識相,寧久歌看著常予眠離開的背影,心裏一陣暢快。
這不是小孩是什麼?笛鹿想要叫住常予眠,但生生卡在了喉嚨裏說不出話來,她該怎麼解釋?
寧久歌,現在確實是她的老公,而常予眠卻隻是一直以來的朋友而已。
“我再和你說一次,離他遠一點,你是我老婆,笛卡的爸爸。”寧久歌手稍稍用力將笛鹿緊緊的禁錮在了自己懷裏,像是懲罰一樣,衝著笛鹿的嘴角就咬了一口。
“寧久歌你屬狗的?!”笛鹿連忙後退,手捂著受傷的嘴唇看著一臉邪笑的寧久歌。
左嘴角上不輕不重的牙印估計短時間是消不掉了,他絕對是故意的。
而寧久歌似乎很滿意自己這個作品,給了笛鹿一個飛吻就迎著她記恨的眼神離開了笛安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