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鹿感受著常予眠似笑非笑的眼神,在辦公室裏手足無措,也不知道該往哪兒坐。
寧久歌!今天晚上也不讓你吃飯!
笛鹿視死如歸似的閉了閉眼睛,隨後直愣愣的對上了常予眠的眼睛:“幹、幹嘛老看著我,明天就要發布消息了,眠哥你有沒有意見。”
一張一閉的嘴唇有著和妝麵不太複合的口紅,似乎是重了一點。
但在豔麗的口紅也蓋不住常予眠看見笛鹿嘴角的牙印,那種感覺再次回來,常予眠覺得自己是有些不穩了。
笛鹿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應該沒看出來吧?
“這個方案很好,遼蒂就是例子,我有個更大的事情和你說。”
常予眠終於收回了自己灼灼的目光,看著笛鹿身後沒有關緊的門,沒有繼續。
怎麼了?笛鹿終於嚴肅了起來,渾身上下瞬間透出了一種陰冷的感覺,伸手關緊了門,順便切斷了房間所有的電源。
“你要和我去趟米國,上回做的任務出了變故,對外稱談項目。”
變故?笛鹿眼神一邊,手上仿佛出現了那種黏膩的感覺,似乎有液體順著指縫一點點滴落在了地毯上。
“笛鹿!”常予眠低喝一聲,笛鹿渙散的眼神瞬間收了回來,直勾勾的看著常予眠漆黑的眼睛,心神穩固了下來。
她的過去很黑暗,是常予眠一步步帶她出來,但尾巴也需要自己處理幹淨。
沒有說話,笛鹿隻是堅定地點了點頭,很快就將行程下放給了秘書處,這幾天的事情隻能交給
咬著下唇笛鹿感到一陣陣頭痛,單嬋不是做生意的料子,眠哥要和自己一同離開,可用之人隻剩下一個。
顧漫,寧久歌的人,或者說是遼蒂的人。
出過了財務部的事情之後,笛鹿對笛安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敢掉以輕心,她重新歸來,起用的老班底根本不是一條心。
不自覺的笛鹿就將自己的大拇指送到了嘴邊輕輕地啃咬著,顧漫的資料在她的眼前,一點一點的放大,最後固定在了照片上。
顧漫淺淺的笑著,代表了她所有的作風,到底是敵是友?
寧久歌的臉就像是亂入一樣在笛鹿麵前,他初次見笛鹿的笑和顧漫是那麼的相似,最重要的就是自信。
“嘭”,笛鹿把手上的資料猛地合上:“要去幾天?”
“路程來回共十八小時,看你速度。”常予眠站起來,欣長的身材遮住了落地窗透進來的一大部分陽光。
“行程第一天暫停總裁簽署的各大項目,第二天我沒有回來由顧漫處理。”
這是一招險棋,許久沒有做過任務的笛鹿不敢確保自己能夠那麼快,顧漫隻能留在最後了。
希望寧久歌不會辜負她的希望!
“我不同意。”寧久歌抱著笛卡黑了臉坐在沙發的另一邊,一大一小的表情居然出奇的一致,有些怨懟的看著笛鹿。
笛鹿坐姿筆挺的和他們處在了對立的位置,她一早就料到兒子不會幫他了。
最讓她頭痛的就是笛卡!沒由來的就賣隊友,還早早和寧久歌聯盟,她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