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染染的神情越來越著急,這一次她可要好好地讓笛鹿後悔!隻要寧久歌知道了這個消息笛染染眼裏閃過了貪婪的目光,說不定她能拿到一筆封口費,笛鹿這輩子也完了。
如果寧久歌執意要聯姻的話,笛染染想到這兒更是理了理自己有些雜亂的頭發,為了為難笛鹿她現在的狀態宛如一個瘋婆子,卻也和笛父一樣想著美事。
在笛染染眼裏,寧久歌和笛鹿的結合是毫無理由的,除非是為了笛安。
她也是笛家的小姐,寧久歌要是為了笛安,娶她也是一樣的!
想起還在病床上呻吟的俞浩翔,笛染染已經兩眼冒泡的開始幻想寧久歌寧太太的生活了。
“小姐,小姐!寧總讓您進去。”
笛染染被秘書毫不客氣的推了一把才清醒過來,而她卻極其厭惡的瞪了一眼秘書,還拍了拍衣袖,昂首挺胸的走進了辦公室。
蠢貨,寧久歌再次見到笛染染的時候依然改變不了自己這種想法,甚至已經開始考慮換地毯了。
“不是說有關於笛鹿的大事要告訴我?有話快說。”寧久歌實在受不了笛染染赤裸裸的眼神開口問話,笛染染才反應過來連連點頭:
“對!就是笛鹿的大事,六年前為什麼俞浩翔不娶她,你知道嗎?”
“我知道你就沒機會進來了。”寧久歌居然難得的笑了起來,這笑容卻讓笛染染一個寒顫,所有的幻想都拋擲與腦後。
她怎麼感覺,寧久歌像是生氣了。
“再不說重點我就把你從這裏丟下去。”
幾百層的高樓啊!笛染染再也不敢賣關子了,比起笛鹿麵前的寧久歌像個惡魔一樣,開口就是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是因為她在結婚之前和別的野男人私會,一夜情,還有了孩子!我已經看見過兩次了,昨天就在那個野男人家裏看見了她的私生子和偷情對象,不會錯的!”笛染染吞了口口水仔仔細細的看著寧久歌的臉:“這樣的女人你還敢要?”
他錯了!寧久歌無力的放下了手中的筆按住了眉心,可這番表現在笛染染眼裏卻是.生氣的意思。
寧久歌意識到自己就不應該放笛染染進來,這個女人身上的價值根本不值得。
“寧總,這可是關於笛家和您的聲譽,我還要去報社會談,先這樣。”笛染染深吸一口氣拋出誘餌,說著就要離開。
寧久歌的耳朵一動,還是出口:“拿了支票和你一家人離開這裏,我不希望聽見任何一個聲音侮辱笛鹿。”
他可以不在乎這些,因為這些事情他始終心裏都不太相信,笛卡的由來絕對不隻是那麼簡單,但笛染染這張嘴,寧久歌還是要.幫笛鹿封好。
“趁我還沒改變主意,否則殺人滅口才是最好的方法!”
寧久歌的聲音變得森然,笛染染的心裏嫉妒滔天,咬著後槽牙生硬硬的憋出了笑意踩著高跟鞋離開。
錢她是要定了,但是笛鹿她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