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笛鹿來說,常予眠的這裏是他難得的淨土。
“寧久歌,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眠哥,寧久歌隻是要一個形式婚姻罷了,我們倆各取所需。”笛鹿解釋的急急忙忙,似乎是在害怕常予眠的誤會。
但常予眠隻是抬頭回給了她一個柔和的笑意,隨即就被格格不入的大喊聲打斷:“笛鹿,你給我滾出來!我知道你在裏麵!出來!”
單嬋的嘴巴大張著都快塞下一個雞蛋了,要知道可沒有那個不要命的回來打擾常予眠的清淨。
但笛鹿卻對這個聲音特別熟悉,看來笛父和繼母一家人還真是融洽呢!打了老子,這個假女兒就上門來了。
“壞了,笛卡。”常予眠原本要抬起的手忽然放下,眉頭皺在了一起看著麵前的監視器,笛染染手裏可不是抓著扭動的笛卡嗎。
話音還沒落地,笛鹿就已經從單嬋旁邊衝了出去,單嬋都被帶倒在地,和常予眠對視一眼手腳並用的爬了起來。
“好啊你,生了個兒子還躲在野男人家裏,說!他是不是你爸爸!”笛染染拎著包眉眼裏都是得意。
得來全不費工夫!她跟蹤笛鹿終於是抓住她的把柄了,和寧久歌都要結婚了還來別的男人家裏?
笛染染嘴裏閑不住手裏更是沒有消停,相機對著笛卡拍來拍去更是拍上了常予眠的臉。
“媽媽,叔叔,我好痛哦,壞女人你放手。”笛卡發誓自己隻是一時貪玩偷偷溜出來,就被門口這個女人抓住了,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笛鹿求救,笛鹿臉上的怒氣越來越重,直接飛起了一腳。
笛染染嘴邊的笑還沒有凝固住,就感受到了腹部的猛擊,被笛鹿一腳踢得倒飛了出去,趴在地上感受著劇痛。
笛鹿一個箭步將笛卡攔回了自己的懷中,上下安慰了一番才交給單嬋:“麻煩你們了,我會處理的。”
“好!”單嬋這個時候也不廢話了,笛卡的手上全是笛染染的指甲印,更是劃破了幾處,她要馬上上藥才行。
“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笛染染氣血逆流嘴裏全是血腥味,她四肢著地費力的爬起來,將嘴裏的血汙吐在了地上,晃了晃自己的手機:“現在我可是有你的把柄,跪下來求我說不定我可以考慮考慮。”
笛鹿怒極反笑,看著笛染染快步上前,伸手扶穩了笛染染,後者臉上得意的微笑,到了她羞辱笛鹿的時候了。
但笛鹿卻沒有給笛染染這個機會,再次飛起一腳,將她踢到了更遠的地方,笛染染還沒爬起來,就被笛鹿的腳重重的踩住了頭,整張臉埋進了庭院的土裏。
笛染染的手奮力的晃動著,在地上留下了深深淺淺的印子,可笛鹿卻表情冰冷的看著,直到快沒了動靜才嫌棄的挪開腳,蹭了蹭地。
“威脅我的人沒幾個活下來,動笛卡的人都埋在了這裏,六年前讓你活到了現在,笛染染你該拿命還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