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是重要的,她希望的是、、、
看著房門,她歎口氣,沒有反鎖,隻是輕輕關上,露出一道縫。然後躺上床去,她含著淚,脫掉了睡衣,脫掉了文胸和內褲,然後蓋上被子。
她看著那不動的門,流淚了好一會:如果能幫程將軍的後代程宇,那麼這肉體又算得了什麼呢?
哭完後,她閉上了眼睛,等著,等著,卻什麼也沒有等來,蘇若瑤就那麼在等待中睡著了,倒也睡安穩了。
她等的那個人卻心裏躁動著。程延仲衝完澡後,心裏越發地燥熱,連冷空調都開了,卻還是無法冷卻他心裏的那個念頭:我有這別墅所有房間的鑰匙,包括若瑤睡得那間。
可是他掐著自己,感到掐出血來了,疼地難受,才不會翻來覆去的。一會兒那念頭再想起的時候,他隻有再掐自己的手腳,掐到難受出血。周而複始的。
這麼鬧了一晚上,直到早上,程延仲才睡了一會兒。可手機鬧鍾已將他鬧醒,他立刻起床。這是他的習慣:工作絕不可放鬆。
劉媽也已準備了早餐,但蘇若瑤還未起床。程延仲笑著“她在這裏睡地肯定很舒服”,並讓劉媽去喊她起來。
劉媽去敲門,並喊著“蘇小姐,該起床吃飯了”。可人家劉媽是做慣了粗活的人,這敲門也用力,一下就推開了,還把自己給敲了進去。
蘇若瑤還未睡醒,隻是伸出潔白如蓮藕的手揉著眼睛,然後坐起,這裸著的身子還有地上的內衣,文胸,內褲全被劉媽看在眼裏了。劉媽並未大驚,倒是蘇若瑤反應過來,用被子遮住身子,緊張道:“好的,我很快梳洗好。”
劉媽什麼也沒說,可蘇若瑤心裏卻翻江倒海了:劉媽是保姆,會不會把我這樣的醜態告訴程延仲啊?那樣的話,程延仲會怎麼看我?不對,我這麼在乎他的看法為何?
蘇若瑤趕緊穿好衣服,然後去衛生間,隻見洗手池上有一還未拆開的牙刷和杯子。想必那是程延仲給我用的吧?隻是他這大晚上的這麼冷,是去哪裏買的?
洗漱了之後,蘇若瑤就去餐廳用早餐了,她不太好意思地坐下了,偷偷看了劉媽一眼。
程延仲關心地問著:“這麼晚起來,肯定是睡 地很好吧?”
“嗯,這個。”蘇若瑤不好怎麼說了,她覺得自己現在是麵紅耳赤了。
劉媽幫她說了:“蘇小姐昨晚肯定是很困了,我去看她的時候,她連鞋子都沒有脫呢。”
“鞋子?”程延仲想了一下,略微點頭:“就是昨天蘇若瑤你跳舞的繡花鞋嗎?那麼小巧玲瓏的,跟襪子一樣呢。不說了,吃早餐吧。這回我也跟你一樣慢慢吃。”
“哦。”蘇若瑤看著程延仲,眼睛紅紅的,鼻子也塞了,好像是冷著了,就問他:“程董,你似乎是凍著了,是不是晚上踢被子了?”
程延仲想到自己昨晚在房裏的醜態,也害臊,就揮手道:“沒事,小小的感冒,奈何不了我的。”然後他指著桌上的點心:“你看,劉媽特意把點心做小了許多,就是為了讓你那小嘴吃起來方便。”
“謝謝劉媽。”蘇若瑤有心事,所以笑起來也很牽強。
之後她幫劉媽收拾餐桌的時候,跟她去了廚房,向她解釋:“劉媽,我昨晚跳舞太熱了,所以……”
“沒什麼,我那樣闖進來是我不好。”劉媽沒有麵對她,隻是善意提醒:“不過以後注意點就是,這是在別人家裏,不能這麼隨便的。連門 都忘了關,差點把我老婆子摔倒了,可別摔出個什麼痛來。”
劉媽說地在聊天似的,但蘇若瑤心裏還是留下了陰影:我在勾引程延仲。可我隻想要點錢。
於是在程延仲要出去上班的時候,蘇若瑤還是不忘跟他來了一套側身行禮,她屈膝,雙手擺放在左側,左手蓋住右手,羞澀地垂眼,時而抬起眼簾看一下程延仲,又羞澀地趕緊垂下,軟綿綿地說道:“小女子有禮了,昨晚為程大人獻舞,不知能否入程大人法眼。若是程大人覺得好,小女子還想討個賞。”
一段話把坐在沙發上的程延仲說地笑嗬嗬的:“蘇若瑤懂事了,知道在外工作要來討好領導了。但是蘇若瑤,你想要升職加薪,那還要看你的工作努力。而且你現在還是學生,多積累些基層工作經驗比較好,將來才可厚積薄發地打所有競爭者,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