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瑤故意跑到東邊各個宅子後麵的無人處,從南向北,依次是九天齋,銀河齋,彩雲軒,日照軒。到了日照軒,就可遠遠看見新雨亭裏,施琅在那裏坐著,等程延仲。
機會來了,蘇若瑤假裝跑不動了,停下休息。程延兆見機,就跑上將她按到在地,還沒喘穩氣,就說:“蘇若瑤,你讓我顏麵盡失,我要殺了你這個婊子。但在殺你之前,我要先享受一下你這勾人的臉,妖嬈的身段,高聳的胸前雙峰,還要進入你的雙腿之間,看看你玉體橫陳有多迷人。”程延兆已雙眼發紅了。
蘇若瑤早已氣息平穩,摸著他的背說,誘人地說:“延兆,享受了我之後,你還舍得殺我嗎?”
“先享受了你再說。”程延兆亟不可待地撕扯她的衣裳,雙眼冒火了。
蘇若瑤就裝作害怕似的大喊:“救命。”
“這裏沒人來,你怎麼喊都沒用。”程延兆正要如狼似虎時,一把劍伸到了他麵前,他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就抽出匕首,凶狠地說:“好你個婊子。”
但匕首被持劍的施琅一劍挑起,程延兆也被施琅一把抓起。
蘇若瑤連忙穿好衣裳,爬起來,向施琅致謝:“多謝施琅將軍相救,否則我就要遭玷汙,以後不知以何麵對大少爺了。”
“蘇夫人,此事嚴重,施某不知該如何處理。”施琅說。
蘇若瑤委屈地說:“施將軍,此事關係到我的名節和大少爺的聲譽,蘇希仁懇求你在大少爺麵前為我作證。”
“如此,施琅必將所見所聞告訴大少爺。”施琅拖著程延兆走,程延兆邊走邊罵:“蘇若瑤,你就是個一身臭皮囊的婊子,把你賣到妓院去,肯定賺個好價錢。”
施琅真想揍他一巴掌,但自己是局外人,也不宜多涉及他們的家事,就沒動手。
蘇若瑤在想:程延兆會不會將我以前引誘他作那些淫詩豔畫的事說出來呢?如果他要這麼說,那我隻能期待延仲理解我了。
施琅拖著程延兆,蘇若瑤頭發散亂,衣裳不整地跟在後麵,這一幕,被剛到新雨亭的程延仲看見。感到莫名其妙的他問明了情況後,就將程延兆拳打腳踢了一陣,然後疼惜地問蘇若瑤:“沒事吧。”撫平她的頭發。
“施將軍來得及時。”蘇若瑤佯裝可憐,裝得真實,或許是因為,她本來就可憐,所以騙過了程延仲和施琅這兩個年輕人。
“大哥,是她勾引我的。你不能要這樣的女人做妾啊。”程延兆一直說。
程延仲指著他批評:“延兆你現在沒瘋是吧?你早就好了,還裝瘋,欲對若瑤行苟且之事!跟我去見爹,今日一定要給你個教訓,否則你不知悔改!”
至幸堂裏,程延仲將整件事向程迪智做了報告,施琅也做了證。
蘇若瑤和程延仲,程延兆,施琅站著,將有一次口舌大戰。
程迪智看著蘇若瑤:她低著頭淒楚可憐的樣子。這些日子,我故意冷淡了她,她和延仲肯能也不和,今日還差點受了延兆的玷汙。她會有多難受啊?
程迪智對施琅說:“施琅,剛才謝謝你救了延仲的妾室蘇希仁,也謝謝你為她作證。現在是程家的家事,待我處理好之後再與你道謝。”
“施琅隻是恰巧遇見這殘酷之事,老爺不必言謝。施琅這就告辭了。”施琅說著,望著他的仙人蘇夫人:希望你一生平安,不再有災難。
程延仲對此事一點不放過:“爹,延兆做出如此惡劣淫蕩的事,絕不可輕饒,他下麵還有三個弟弟,如果有壞樣學壞樣,他們會被延兆帶壞的。”
大夫人問:“延兆,你剛才說,蘇希仁引誘你?”
“是的,爹,大娘,蘇希仁做出各種鬼魅態來色誘我,我沒能,把持不住,才會一時糊塗。”程延兆大言不慚地辯解,以為大夫人會為他說情,但不知大夫人是見風使舵之人,見他落難,是不會施以援手的,凡事先保住她自己再說。
程延仲搖著頭恥笑笑他:“延兆,你怎麼好意思說蘇希仁引誘你?如果真如此,使得你一時糊塗。那麼程府的女子那麼多,你都以一時糊塗為由隨意輕薄任何人,豈不人人自危了?你的惡行被施琅發現後,你就拿出匕首想殺蘇希仁,延兆,你什麼時候變得怎麼這麼歹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