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遇見了嗎,不然誰請他們。
還有兩天的時間,也許是我多想了。
“章玉,來了。”
“吳局長,天夜長點我:不要你們多想他,他不壞,也不會再改變日子了,要你們放心。”
汪省長人在那裏?
“她就快到店裏了,她說她渾身疲勞的很,還在辦事處休息呐。”
門上的事處理完了嗎?
“沒有,哪幾戶人家都很反常,尤其是哪戶炸油條的商販,當著眾人的麵,把滾開的一鍋油都倒向了執法人員。”
那他的手還不得燙壞了啊!
“誰說不是啊!
可他的手完好無損,連皮都沒破,你說怪不怪事!”
工作人員怎麼樣?
“也沒事,滿鍋翻開的油星點都沒碰著人,都灑在了路麵。
不過圍著的人多,著急躲閃,有幾個人被摔的鼻青臉腫,沒有大礙。他的東西都被執法人員強行拉走了。
哪幾戶也都被強行拆遷了。
汪省長過來了。”
“吳局啊!
你看我這幾天被耍的不輕,他們也太沒人性了。
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幹嘛讓我在眾人麵前出醜。”
怎麼你了?
“還是別說了,丟死人了。”
這又不是出於你的本意,大家都會理解的。
“唉!知道有他們的理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發瘋!”
怎麼回事?你說說。
“不怕你笑話,我這幾天,基本沒怎麼睡覺,每到晚上,一點睡意都沒有。
每晚,還到各個房間查房,弄得大家都很尷尬。
白天也是如此,更精神,不是命令這個,就是指揮那個,口氣豪橫,一有不順就亂發脾氣。
尤其是對信訪戶,對立情緒很大,弄得大家都躲著我走。”
你自己神誌不清楚嗎?
“有時清楚,有時糊塗。
再有,我這幾天就沒洗過臉,灰頭土臉一通胡亂指責,每次都和領導發的脾氣多。”
你現在覺得怎樣?
“兩個小時前,基本恢複了正常,現在就是渾身特疲勞,困,沒精神,身子骨那都不得勁,發軟、沒勁,就好像大病初愈的感覺。
你說這是不是他們搞的鬼?”
錯不了,否則沒人控製人的思維神經。
“那我就不明白了,他們這麼耍弄我,到底是為什麼?
是我哪做的不好,還是另有原因。”
這點,我現在也不能回答你。
但,事從兩來,首要捫心自問。
“他是什麼東西,我做領導已經幾十年了,大大小小什麼人沒接觸過,經我手處理過的事數不勝數,沒有人說我一個不字。”
這個,先放一放,對話時,我一定討個說法。
你就清理攤位這件事怎麼看?
“清理是必須的,小商小販站街叫賣,個體經營者違規違法建築,一些不法經營者亂建、亂買等現象必須治理,否則就擾亂了正常的市場秩序。”
這是市政問題,還是圍繞我們的事特意出台的政策?
“都有。
從市政的角度,早就應該治理,這裏牽扯方方麵麵的關係,多數都牽扯到領導階層,要不動起來就這麼難啊!
說實在的,90%的商戶都是聽說你過來,才積極配合政府的。
隻有極少數都是下崗職工居多,尤其是你們門口的個體戶,提出補償要求。
你是不清楚。
就你們門口的幾家,賣油條的都發大財了。
每天職工和來往人的早點就讓他們大賺一筆。
那幾戶更不用說,來來往往的人,尤其是電的實驗和車輛的維修等都發了。
要不他們就不動啊!”
市裏怎麼安排的?
“我過來就是為這事,市領導也是頭一次被點,但他很信,這次下決心治理。
克服了多方壓力,就這幾戶,因為在你們的門口附近,平日處的都很好,沒有強行拆遷。
有意讓你們出麵。
不然,僵持下去也不好。”
國家有法律條文,依照執行就是了,難道還有別的說法嗎?
“這是多年遺留下來的隱患,他們幾戶都有營業執照,也都遵規守紀依法納稅。
這麼多年來,沒有一次偷漏稅行為,也沒有欺詐客戶不良做法,還都是下崗職工,提出一定的經濟補償和安置地點合情合理。”
這市裏還有什麼犯難?
“你們不清楚,一旦滿足了這幾戶的要求,擔心絕大多數商戶聯合向市裏提條件,那問題就嚴重了。
現在的絕大多數商戶,都心甘情願無條件響應市政府的文件,沒有提一點分外的要求。”
越是這樣,越不能讓群眾吃虧,我們的政府就是服務型的政府,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是公務人員的職責和宗旨。
這裏不應該存在不公正或是欺壓群眾的做法。
“理論的確如此。
不過,你也在政府部門,現在的政府確實存在:門難進、臉難看、事難辦等不良傾向,尤其是平頭百姓,很少有人正眼搭理,更別說政策透明了。”
這話不假,我也有同感。
不過這件事我們可以出麵,你代我們和他們談談,不論什麼條件,我們都可以滿足。
“有你這句話,我心裏就有底了。
那我現在就和他們談,一有結論,我再向你彙報。”
話說遠了,什麼彙報,你吱一聲就行······
長話短說,兩天後,也就是約定的頭一天晚上,迎接的準備事宜都已經準備好了,可以說萬事俱備。
章玉打來電話:“吳局長,天夜長點我,明早七點要和你對話。”
此正是:“地轉天旋千萬劫,人間隻此一回逢。當時何似莫匆匆。”預知對話內容請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