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還讓你們遇見了。
這也是你們不同尋常啊!說實話,我們也想和上天直接對話,可沒有你們的福分做不到啊!”
還是實際的好,不要異想天開,這太不正常了。
說實話,現在一提和他們對話,我頭就大,每次對話都非出自情願。
另外,我們的事你也見證不少,如果沒有他們從中作梗,單憑咱們地上的做事風格,有些事早已經惠及大眾了。
“事得一件一件做,飯需一口一口吃,慢慢來,憑你們的為人處事,一定會錯不了的。”
公道自在人心,我不在乎別人的說法,做事隻要對得起良心就好。
“門上有人吵嚷,圍了不少人,我先出去看看,有事我再過來。”
放下電話,吳局應李局之邀,來到張家麵館,二人對坐,一壺清茶,兩杯散白,四盤小菜,談天說地,掏心掏肺,好不快意。
真應了一句:“酒賤酬知己,淸茗對此心。”······
幾天來,吳局每天都在用心觀察周邊環境,尤其是對高架的觀察更是用心。
可四天過去了,吳局沒發現一點變化。
這日,吳局正在電話裏和蘇說起此事。
(電話裏又傳來隱隱約約的吵雜聲)
吳局隨口問了句,什麼聲音?
這麼吵!
“大街上,管他呢,這幾天都是這樣。
章玉好像知道點什麼,她過來了。”
“吳局長,你們是不是說大街上吵鬧的事?”
什麼原因?吵的這麼凶。
“是綜合執法局整治街麵上的攤位,你是不知道,幾天前,市委就下令,整治這條街,要求東西大街十裏範圍內,沒有一個占道攤位和違規建築。
算起來,今天已經是第五天頭了,從外到內已經清理到大門附近了。
市裏為此還專門送過來一份紅頭文件。”
為什麼往這送文件?
“是領導的意思,委托汪省長特意送過來的。
說是為了迎接你過來,經市委班子研究決定;責成城建、綜合執法、公安、工商、稅務等相關部門,特意整治這條街的街麵。
現在治理的可好呐,就是大門一左一右有五個攤位,難度較大。
其中,兩處是買混沌、油條的;
一處是買菜的;
一處是經營五金電料的;
還有一處是買獸藥和經營飼料的。
難點都集中在這,涉及到房產和賠償問題。
這幾天一直都沒能解決。
今天,這幾戶紛紛找來不少親朋和市管部門對抗,雙方互不讓步。
看架勢,好像要動武力不可啊!
引來不少圍觀者。”
汪省長人在那裏?
“她一直都在生產廠,這幾天可把她忙壞了。”
都忙些什麼?
“安排運氣箱,接待各地來往客人,協調各方關係,還要接待和處理界麵上的信訪戶等等,累的她黑白都休息不好,人都廋了。”
你打電話讓她過來。
蘇傑在店裏嗎?
“在。”
你讓她接電話。
“姐夫,你是想了解電的事嗎?”
怎麼樣,都進展的順利嗎?
“進展倒是很順利,不過我覺得這裏好像有問題。”
什麼問題?
“氣箱都已經運往各地了,我也天天和各地的老師聯係,覺得他們說話都吞吞吐吐的,好像在那又好像沒在那似的。
學校,我也去了,師生確實都已經分到各地去了,怎麼反饋的信息很讓人產生質疑啊!
姐夫,你覺得你那邊有什麼變化嗎?”
沒有,一點跡象都沒有,人們根本就不知道有此一事。
“那就奇怪了,每天來來往往的車,都把氣箱運到什麼地方了呢?”
你沒有問問司機嗎?
“問了,他們也都吞吞吐吐的,說是運到指定地址了,可按路程計算,有的車輛根本就回不來。
姐夫,你說是不是上天在這裏搗鬼啊!
不然,這人們都怪怪的,好像有意躲避什麼似的。
汪省長也怪,她黑白都忙,睡的少,吃的也少,見人愛理不理的,一連幾天了都是如此,精神頭還十足,說話語氣衝,嗓門還大。
這和平時的她簡直是判若兩人。
你說這是怎麼了?”
街上的事你都清楚嗎?
“這都是真的,就差幾戶了。
現在的這條街治理的非常好,道路都過了油,兩側又重新鑲嵌了馬路牙,樹木都新植了桂花樹,非常靚麗養眼。
再說了,市委和市民及生產廠的職工都已經知道你過來的時間了。
爸媽那邊也高興的不得了,親朋的通知都下了,新房也快裝修完事了。
要不她這幾天就沒過來呀!”
你覺得天定的日子,還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我覺得不應該再有什麼變化了,否則,他幹嘛點人家領導啊!
現在市委大張旗鼓都在張羅你們的事,耗費這麼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他再有變化簡直說不過去啊!”
話雖如此,他們不會考慮是誰的,戲耍人的手法又不是沒有領教過。
我是覺得有三點反常:
一是,汪省長狀態;
二是,氣箱的走向和師生去向;
三是,五戶動遷工作都很不正常。
尤其是這五戶人家,這條東西長街,涉及商戶少說也有百十家,誰都沒有問題,偏偏到眼皮底下出了問題,這說明什麼?
“姐夫,你是懷疑這裏的事嗎?”
所做的事倒是沒什麼可懷疑的,就是覺得太不正常了,懷疑他們在這裏考驗咱們的誠意。
“真多此一舉,誰稀罕他們在這裏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