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道。
“哼,你隻管說出來,至於我們是不是會死,不用你操心。”
任博微微一笑,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看到任博這一笑心中頓時咯噔一下,直覺告訴他們眼前這人不對勁,可哪裏不對,他們又說不上來,任博看了看他們搖了搖頭道。
“其實方法真的很簡單,因為我會養無影蠍。”
說罷他他手一揮頓時周圍沙漠上發出密密麻麻的沙沙聲,這種聲音正是無影蠍在沙子上爬行發出的聲音,而這些迅速圍攏過來的無影蠍乃是任博放出去的,在他的丹田世界內如今有好幾顆星球專門用來圈養無影蠍,現在不過是放出了其中的一點點而已。
“不好,大家快逃。”
有人聽出了這些聲音,頭皮發麻大喊著迅速向周圍跑去,可還沒走幾步便倒下了,緊接著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任博圈養的無影蠍和怨煞荒漠的不同,他這種是純粹的武器,為了殺人而存在,所以不會去超控修道者的肉身對其他人發起進攻,而且也不會因為肉身的死亡而收到任何傷害,它們是培育出來的,早就已經變異,混合了很多蟲子的血統,不再是原本的那樣。
“該死,肯定是他弄得,快殺了他。”
有人終於反應過來,想要殺了任博,然而他們根本就來不及跑到任博麵前,無影蠍密密麻麻的蜂擁而上,頃刻間便將他們徹底淹沒,慘叫聲消散,人也隨之死亡,無影蠍再次被任博收回了丹田世界,看著一地的死屍,任博歎了口氣,若非這些人,想要殺他,他也不會如此對待,隻可惜有些時候人做事總是不考慮後果,直到臨死才知道什麼叫後悔,然而這個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於是便有了追悔莫及這個詞。
解決了這些人,任博繼續上路,速度加快了不少,沒幾日便走出了怨煞荒漠,一路上他看到了很多的廝殺,也參與了很多的廝殺,那些被他殺掉了都是一些不開眼的東西,要麼是貪心,要麼是想利用他,甚至陰險的想要在事後將他滅口的,這些人在任博看來都是死有餘辜。
經過了半年世間總算來到了風刃穀,那個無名前輩的洞府,也是他的埋骨之地,再次來到這裏任博心中多少有些唏噓,時過境遷,物是人非,當年活著從霧靈穀出去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死去,剩下的也都是一些遲暮之年,畢竟三千萬年過去,能活下來的又有幾人。
風刃穀外的風對任博造不成任何的傷害,即便現在任博不動用任何元氣單這肉身就已經不是這風刃能夠奈何的。
進入風刃穀,任博輕易的破開陣法走進洞府內,裏麵的一切都沒有變,仿佛在這洞府內時間是永恒的,不會變動的,曾經任博為那位無名前輩所立的墳墓和石碑依舊還在,石碑無字,任博取出一些香燭點上,而後取出兩個酒壇,拍去封泥,這酒是他埋在丹田世界內一顆星球上的,如今已經不知道多少歲月了,封泥拍去,酒香四溢,未飲其液單聞其香已然讓人迷醉。
“前輩,當年承蒙前輩恩惠今日再來拜謝,請。”
拜過之後,任博舉起酒壇喝了一大口,又拎起另一個酒壇在地上灑下一些,男人之間把酒言歡才是真性情,真漢子,尤其是無名前輩這樣的強者,他身前敢不懼生死,與天道殊死一搏,雖然最後落得身死道消,但這已然讓人欽佩,無需任何言語形容。
任博放下酒壇道。
“前輩當年隻身登天,獨自一人戰天道,那般氣概令晚輩無比欽佩,或許前輩不知,天道已經被撕碎,天地也已經崩碎,晚輩不知道後來那人是誰,但這人也算是為前輩您報仇了,隻可惜造化弄人,那位能夠滅殺天道的強者卻沒能躲過劫難,一道驚雷將他化為了灰燼。”
一聲歎息,任博再次舉壇喝酒,拎起另一個酒壇在墓碑前灑下一些。
“前輩,晚輩不知您的名諱,當年立碑不敢妄自立字,但今日晚輩知道有一名字前輩絕對當的起,晚輩這就寫下。”
說著起身,取出當年文墨送他的那支毛筆,這支筆已經被他煉製過多次,如今早已不是當初能夠比較,提筆蘸墨,筆鋒如龍遊天際,很快寫下了兩個大字。
“戰天!”
寫這二字時,任博回憶著這位前輩隻身戰天道時的情景,以及那種攝人心魄的霸氣,所以這兩個字上帶著攝人的霸氣,和無盡的戰意,仿佛在表示他不服當年之事,還要起身一戰。
收起毛筆,任博舉起酒壇一飲而盡,而後將另一個酒壇提起全部傾倒在碑前,隨後再次一拜。
“前輩今日就先到這裏,如若日後有機會晚輩一定再來看您,告辭。”
說罷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