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跟穆家較真這種事情,現在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杠得起來的! 眼下,雖說祁韋喬的確是搶了穆家的幾個單子,可是,那些所謂的地產根本就不是祈家的強項。
祈家跟姚家合作了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靠的鋼材和電子產品,地產方麵他們根本就是完全的沒有涉足過。 祈韋喬到是好,一出手便是好幾個大項目! 這些項目若是做得好,那自然是好。
萬一出了問題,那可就是傾家蕩產的事情。祈父不能不凝重,也不能不生氣。 然而更讓祈父生氣的是,爭議了許久的調令也終於下來的。
A市現任的孟市長被調往了京城,新任的省委一把手居然落到了莊家的頭上。 這個消息對祈父來說就如同是天打雷劈,他萬萬沒有想到莊家這一次不僅沒有被踢出局,反而還被委以重任。 不是說莊家就要倒台了嗎?他們不該是被邊緣化的嗎? 祈父越想越覺得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了,“這一次我們祈家把姚家得罪狠了,莊家一來,姚家更是有恃無恐了。”
祈父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覺得憋屈,“早知道如此,就不該逼姚家!” 祈韋喬在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起先也很震驚。
隻是事已至此,他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事已至此,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讓祈家如何擺脫尷尬的處境。” “怎麼擺脫?怎麼能擺脫?”祈父很是憤怒,可是再怎麼憤怒,眼下的事情卻已經成了事實。
這次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是祈家有錯在先,姚家不給祈家麵子那也是情理。 祈父心裏麵雖然很清楚,卻依舊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一種事情。 他隻要一想到未來的日子祈家將會走向窮途末路,整個人就都萎靡了下來。
這一次是他判斷失誤啊,僅管祈老爺子沒有當麵責備他,可是祈老爺子看他的眼神裏明顯地帶著失望。 這種失望他背負不起,這可是整個祈家啊!
難道說他要眼睜睜地看著父親一手創下的基業都盡數毀在自己的手裏嗎? 祈父按著疲憊的眼皮,無力地坐了下來,看到一語未發的祈韋喬,祈父心裏一動,試問道:“梓穎呢?你們之間是怎麼回事?” 祈韋喬淡淡的聽著,卻什麼表示也沒有。
祈父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發生了這種情況,他還奢望著姚祈兩家聯姻嗎?
就算姚梓穎能答應,怕是姚老太太也不願意了。 祈父哪裏知道,最反對這樁婚事其實一直都是姚梓穎。 祈父眼裏的失望與落寞都收入祈韋喬的眼裏,韋喬不擔心祈家的未來,他也已經有了初步的整理方案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在利用人脈跟穆家搶地產生意,就是要擺脫掉祈家一直以來依靠姚家生存的情況。 隻是,祈家畢竟從來沒有涉足過地產,在這方麵的了解上基本是零。
如果想到立足腳根,就必須要負出前所未有的努力。
祈韋喬一向自信,他不認為自己比誰差,同樣也相信祈家有這個實力把地產做好。 想到這裏,他也是平靜開口,跟祈父請了請未來的發展大勢。
祈家這些年依附著姚家也賺了不多,眼裏的還是有資本的。 祈父聽著他自信滿滿的鴻圖規劃,心裏依舊是焉焉的。
祈家未來還能不能崛起,他心裏所抱著希望不大,並不是他否認祈家的實力,人人都知道商場如戰場,今天祈家被踩了下去,想到再爬起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相反的,如果沒有像姚家這樣的大型企業的帶領與扶持,依照祈家現在寸眇難行的局麵,想到混得如魚得水基本上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就算能夠險中求生,也是無法再恢複到了從有的風光的。 那些商場上的商家們個個都是人精,怎麼可能放任著這麼大好的機會,不來打壓祈家。
祈家若是不跟他們打交道到是好,一旦接觸起來,就跟之前他們想從姚家身上扒下一層皮一樣,祈家也同樣會受到這種待遇的。 可是,祈家根本不可能從商場上消失,那就注定著依然要在這個圈子裏滾爬著,所謂抬頭不見低見,不打交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祈韋喬現在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跟祈父大致講了一下也沒有興趣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結了。
他也知道祈家現在的壓力很大,父親會有這種情緒也是正常的。
隻是,他卻沒有精力去照顧父新的心情了,他也很累。 他現在最關心的其實不是祈家的問題,而是姚梓穎。 姚梓穎與穆天宏的感情越來越好,他也發現了姚梓穎不僅僅隻是一時情迷受他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