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倍率後我看清了她的胸前,腰間綁滿了C4,起碼3公斤,伊拉克什麼時候出手這麼闊綽了,難道背後有其它國家的支撐?
正當我思考這一係列疑問時,空中傳來戰機轟耳的聲音,一個F16編隊大搖大擺衝來,巴格達地麵的防空設施早都進攻前的炮火全部摧毀,美軍戰機現在才敢如此的囂張,身後跟著緩緩而來的阿帕奇編隊的螺旋槳絞爛空氣的聲音依然如此有節奏。
地麵部隊開始開進,M1A2依然當前,身後跟著悍馬車隊,此次進攻並沒有美軍一如既往的空中打擊先掃平進攻障礙,地麵已經沒有什麼能值得美軍丟下昂貴的導彈,隻是在空中盤旋著掩護地麵部隊。
我一直鎖定著那名黑寡婦,她解開長袍小心檢查完C4後,重新裹好長袍,戴上麵紗,靜靜的爬在廢墟中等待著美軍的到來,突然一種危險的預感遍布全身,肌肉條件發射的繃緊,小心的調轉槍口尋找危險來源。
突然一陣白光飄過我的雙眼,意識到自己被狙擊手鎖定後立馬翻滾著躲到旁邊的凹坑裏,從危險裏解脫出來讓我大口喘息著,我知道如果我一直躲在這也不辦法,狙擊手無法鎖定我,一會肯定會有一小隊抵抗組織前來確認我的存在。
雖然伊軍的山寨抵抗組織我沒放到眼裏,但要是影響到此次行動那就太丟人了,思考後我慢慢爬回剛才伏擊的地方,憑感覺斷定對方的十字肯定還鎖定著凹坑,這是在賭命的做法,我從旁邊我早就挖好的壕溝爬回剛才的狙擊位,伸出槍管,鎖定剛才給我帶來虛驚的家夥,卻讓我大跌眼鏡。
一把AK74,捆綁了一個光學瞄準器,不說造型實在不倫不類,精度我也不敢恭維,為了不驚動別人我套上消聲器,雖然這會降低子彈的初速和角度,但是在這個距離我還是很有把握直接打穿他的腦袋,風速:無,濕度:15%,。
完美的射擊條件,叮,撞針撞擊底火的聲音,十字裏的人睜大著驚恐的雙眼,好似覺得不可思議一般,退出彈殼,撿起滾燙的彈殼放在口袋裏,這是狙擊手必要的善後工作,除非遇到炮擊來不及的情況下。
突然從廢墟中飛出一枚火箭彈,搖擺的尾巴向阿帕奇飛去,我也隻能感歎伊拉克人民的樂天,除非是飛行員腦袋昨晚被妓女的屁股夾了,不然它連阿帕奇的毛都碰不到,隻見阿帕奇一個側拉,攀升,躲過那枚本火箭彈,隨後直升機上的加特林咆哮著把子彈灑向那堆廢墟,隻希望那民樂天的抵抗人員還能留個完整的臉,不然伊軍的傷亡名單上失蹤人員又得多一個了。
擊殺了狙擊手,待我重新鎖定黑寡婦藏身的廢墟時,隻看到戰爭遺留的青煙,死了?不會是意外引爆了炸彈吧?
C4的穩定性能是很好的,應該不會,我也沒聽到爆炸的聲響,不容我多想,美軍地麵部隊已經在黑寡婦的埋伏圈外200米,我拆下消聲器,鎖定另一民黑寡婦,手指扣動扳機,胸前爆出一朵豔麗的血花,美軍聽到槍響,更加警惕的前進。
我不想再殘殺對我來說毫無反抗力量的、女人,我把坐標發給了地麵部隊和阿帕奇編隊,剩下的事就交給他們好了,我移開了槍口,聲聲爆炸後,我也不願去看她們的碎骨肉末。
就在我認為戰鬥已經沒有懸念的時候,有兩枚火箭彈飛向我埋伏的山坡,根據經驗判定彈著點在我前方4米的地方時,我滾進了凹坑,身子縮成一團,爆炸的音波震得我窒息,腦袋七葷八素。
不等恢複我立馬爬向了我的第二狙擊點,離20米外的另一個狙擊點,是我早就選好的。也許抵抗者認為我已經葬身碎石山上,再沒有導彈向我飛來,我也沒有發現任何對美軍前進有障礙的抵抗,也許抵抗組織在收縮防禦了。
這是被迫無奈的,強大的火力差距,戰場實時數據共享,前線戰鬥情況,美軍在作戰指揮室內就可以清晰無比的看到,而伊軍在美軍麵前就是一個小孩拿著鉛筆刀與拿著AK的大漢搏鬥,也許能割傷大漢,但卻不會致命。
地麵部隊開進到離中心城區2公裏的地方停下了,美軍又該重新組織新的進攻戰略了,最頑強的抵抗應該就在這個區域了,收到隊長的指示,我小心翼翼的退出我埋伏的山坡。
與隊長在城外的臨時美軍指揮部彙合,一路總有種不祥的預感,美國鬼子可能又要我們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誰叫我們是拿錢辦事的雇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