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羽微握拳。
宮羽微忍了一肚子的氣。
宮流蘇在她的麵前囂張,便越是看不過眼。
站起來,冷笑了幾聲,“既然二妹妹已經拜入祭司大人門下,乃是羽微的師叔,看來姐姐的靈力定是有許多的長進了,不如指教指教羽微如何?”
即便宮流蘇已經拜了祭司大人為師,可是宮流蘇卻是個沒有靈力的,宮流蘇!永遠都不可能比自己好,以前所受到的屈辱,她都要在宮流蘇這裏找回來。
而宮羽微憤怒之下似乎已經忘了宮流蘇不是以前的那個宮流蘇了。
雖然沒有高深的靈力,對於宮羽微的能力還是有的。宮定南挺宮羽微的話微微皺緊了眉頭,雖不常管理後院之事,卻也知道後院與朝廷沒多大區別,勾心鬥角,幾個女人都能夠唱出一台戲,讓整個人家族雞犬不寧,是以,宮定南即便是在裝傻也知道宮羽微的那點小心思,如果看不出來這點,這個淩王也不必在做了。
宮定南對於宮流蘇是虧欠,看見宮流蘇覺得心裏麵愧疚,宮羽微是在自己眼皮下長大的,在手掌心裏麵捧著,舍不得打,舍不得罵。如今兩個女兒見麵便是針鋒相對,宮定南倒向哪邊都不是。
“羽微,你胡鬧什麼?你姐姐剛剛拜入祭司大人門下,並未修煉靈力。羽微,你們姐們剛相認不久,你二妹又剛剛從鬼門關討回來,好不容易才能見著,你就別在這裏和你妹妹胡鬧了。”宮定南站在中間開始調節。
“爹爹,你怕什麼?二妹是祭司大人的徒弟,即便祭司大人隨便教教也會很厲害,或許妹妹真的能夠指點我一二呢?”宮羽微冷笑,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機會,怎麼會放過。
“難不成,師叔是不敢應了羽微的要求?”宮羽微步步緊逼,目光中帶著不屑。
宮定南也頗為覺得頭疼,宮羽微怎麼會說出這些個話呢?感覺到額頭上好似有烈日在頂著曬一般,頭疼的要裂開。“羽微,不要胡鬧了...你.....”
“爹,羽微哪裏有胡鬧?”宮羽微輕蔑的看了看宮流蘇,“羽微很認真的在跟妹妹說話呢,這怎麼就算是胡鬧了?而且,師叔也沒有回複羽微呢,若是師叔說自己不應,那羽微也可以忘了自己之前說的話。”
不過這個時候,大廳裏麵西陵王府的一些眼線已經去各個園子叫人了,不過多事西陵王府許多人都紛紛趕了過來,西陵王府幾百年的大家族,祖祖輩輩傳下來的,一家人自然不少,光是西陵朱時這個王爺家屬就不少,年輕的,老的,都有。大家都是聽說淩王來了,所以前來迎接拜見淩王的。
不過西陵王府的人沒想到的是,方進大廳便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硝煙味道。
淩王和宮羽微兩個人,西陵王府的一些人還是見過的。因為西陵柔雪的原因,西陵王府和淩王府並沒有斷了聯係,所以都還認淩王這個女婿,也認宮羽微這個沒有什麼血緣的羽微郡主,不過西陵王府的人自己心知肚明啊,這個西陵王府如今是西陵朱時當家,聽說兩個人鬧得並不愉快。是以,這些人對宮定南便也沒有多大的好感。
而在宮羽微和宮流蘇兩個人身上,他們自然是偏向於流淌著西陵王府血的宮流蘇。
宮流蘇沒了娘,在宮家過的也清苦,好不容易回來了,卻差點丟了命,老太君心疼的又是哭又是臥病,宮流蘇得老太君的喜歡,人有乖巧,西陵王府的人自然也能夠接受宮流蘇,不過也知道宮流蘇這些年的事情,本來之前就是一個癡兒,並沒有學什麼靈力,即便拜了祭司為師,身上也沒有什麼靈力,要是真的和宮羽微動手,宮流蘇肯定會吃虧。
而西陵朱時的幾個兒子與宮流蘇玩的最好,此刻瞧見宮流蘇被宮羽微挑戰,都站了出來,宮羽微委實是太過分。不過他們還沒有站出來說話呢,宮流蘇這邊已經開了口。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敢?妹妹隻是怕,姐姐承擔不起妹妹的招式。”
宮羽微冷笑,人人都知宮流蘇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怕什麼?她可是靈階四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