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零九章 佛門醞釀的陰謀(1 / 2)

看盡俗世繁華是一種曆練,踏遍山河壯闊也是一種曆練,曆經人生百態是一種曆練,閱覽滄桑沉浮也是一種曆練。

究竟什麼是善什麼是惡,每一個人的回答都不同,葛玄一句關乎人心,也算是一種答案了。

韓飛離開張府之後,就直奔閣皂山,帶著葛玄馬不停蹄的就來到了武夷山,武夷山一役,就是用行動來傳韓飛自己的道。

很顯然這一役,葛玄感悟不少,在韓飛的刻意之下,他對陣法的見解也是更勝一層。

然而就在韓飛跟葛玄探討善與惡之時,望著那和尚的屍體,韓飛突然之間眉頭一皺,“糟糕!”

“怎麼了師父?”

“既然這天一道有和尚在,那麼張府那邊,為了卑闔策,定然也會有後手,看來我還是漏算了,張府危矣。”韓飛解釋了一句,抓起葛玄騰地而起,朝著北方飛掠而去。

一躍起,韓飛將風之翼的身法運轉至極致,一千裏地也不過一刻鍾的時間。

而張府的殘簷斷壁之中,到處泛著血光。

一群手持長棍的番僧圍著張家僅剩的十餘口人,顯然其餘張府人已經遭到那些番僧的毒手了。

那十餘口人中,張清彥和兒子媳婦抱著繈褓中的張陵,麵色驚懼渾身發抖,張清彥在管家的攙扶下滿臉的憤慨,所剩無幾的幾個仆役和丫鬟雙手握著農具如臨大敵。

一個虯髯須的光頭番僧手攆佛珠,望著張府眾人,賊笑著說道:“張清彥,一本書而已,值得嗎?殺光你們貧僧也能拿到書籍,你何苦枉自丟了全家老小的性命呢?”

張清彥沒有理會番僧的話語,轉而問向自己的家人:“你們可懼一死?”

“不怕不怕!”

“父親,唯一死爾,何足懼?即便是死,也莫損了祖上的威名。”張清彥的兒子說道。

“好,不愧是我張家子孫。”張清彥大讚一句,目光望向番僧,一副任殺任剮的模樣。

“即便如此,那就先斷了你的根。”番僧邪笑一句,對著右手旁一年輕的番僧點點頭。

那番僧知其意,雙手擎棍朝著張清彥兒媳婦懷中的繈褓打去。

“不要!”張清彥和他兒子都衝向繈褓中的孩子,誓死也要保護,懷抱繈褓的婦人,產後臉色蒼白,見到番僧的攻擊往地上一坐,用整個身體保護著孩子。

番僧畢竟是有修為在身,張清彥的速度又豈能趕得上他?

張清彥未至,番僧的長棍已經到了,一棍劈在少婦的身上,正當時,少婦懷中的孩子身上銀光一閃。

“轟”的一聲巨響,那攻擊而來的番僧被震的倒飛出去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

半空之中,韓飛欲要救援而伸出的手生生的停在了半空,沒有想到,還沒有恢複一絲意識的玄寧,在危急的光頭居然能夠有如此救母主動。

那被震飛出去的番僧顯然是被魂力震死了。

除了韓飛外,所有人都震驚不解的望著那繈褓之中嗷嗷待哺的嬰兒。

韓飛雙腿一用力,落了下去,站在張清彥他們身前,目光掃視了一圈番僧,其實此刻韓飛也是氣憤滔天,“雖然知道佛門無恥,好歹以前遇到的那些還穿著一身偽善的袈裟,道一聲阿彌陀佛善哉,今日所見,未曾想你們連這嗷嗷待哺的孩童都不放過,簡直就是——該死!”